别人利用你了。”
时温月显然不想再多提这个话题,她现在虽然心寒,但从小到大的感情让他对时温星还有一丝怜悯之心。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转移话题,“天色已经晚了,我也该走了。”
天色的确已经晚了,月亮已经隐约可以看到踪影了。
邱晚晚站起身,“也好,我送送你吧。”
“不必了,修晏哥还在等你吧,”时温月婉言拒绝她,“放心吧,我记得路。”
她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自然记得路。
邱晚晚看她这幅样子,也知道她不想让自己跟着,点点头送别她,“好,那你慢一点。”
时温月对她扬起礼貌的微笑,其中夹杂着一半的感激,“还是谢谢你,没想到最后和我谈心的人,竟然是你。”
“邱晚晚,你以后一定要和修晏哥好好的。”
时温月说这话时,眼眶又重新溢出了泪水。
她心中尚且保存着一丝不甘心,但理智告诉她,她与傅修晏中间隔了一道沟壑,再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邱晚晚点头,星亮的眼里满是肯定,“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的。”
时温月点点头,明明笑容那么欣慰,眼角却一滴泪滑落,转身抹去泪水,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释然了,她与过去告别了。
邱晚晚望着她的背影,回想起这些天的事,实在没忍住,大声叫住了她,“等等。”
时温月停下脚步,侧过半张脸,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邱晚晚斟酌着说辞,缓缓说出,“时温月,你值得更好的人。”
时温月背影轻微一颤,领悟了她话中的意思,但没有回头。
邱晚晚让她不要将就,也不要因为一次荒唐事就嫁给傅赖深。
邱晚晚望着她的背影,等待她的回应。
接着,她听到时温月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说,“我不会嫁给他的。”
她曾经是被捧在掌心上的珍宝,绝不会这么委屈自己,嫁给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况且那个男人对她的态度卑劣如兮。
而且,她知道傅赖深娶她的真正目的,无非只是为了时家仅剩的权利,否则他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
她不会成为傅家分家的提线木偶,她只是她自己。
这句话缥缈如云烟,风一吹就散了,却清晰的回荡在邱晚晚耳边,让她眉头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