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清一个人站在前庭正中间。
他心中纳闷,背过手后走到温清身旁。
“看什么呢?”
温清正看的入神,被吓得一个颤抖,回过神后急忙拍拍自己的后背,转头看巴德,“巴德叔,你吓死我了。”
“小子,你胆子可没有这么小,”巴德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你小子鬼鬼祟祟看什么呢?哦,你在看夫人。”
“怎么,傅总安排你的事你做完了?现在都敢摸鱼,还光明正大的观察夫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清皱眉,和巴德交头接耳,
“就是奇了怪了,刚才我在傅总的书房里还看到夫人和时温月差点吵起来,现在怎么突然就变了,两人看着还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女人都是这么善变的吗?
巴德拍了拍他的脑袋,一脸长辈的教导,“管这么多干什么,夫人要做什么都有她的道理,你瞎操什么心?”
温清一连两次吃了瘪,摸了摸被打的脑袋,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好吧,但是她们真的有些奇怪。”
温清感觉自己理解不了。
巴德沉默了一下,视线在邱晚晚的身上停了一下,又转到了一旁的时温月身上。
他以往慈祥的面孔,此刻却带了不甚明显的心疼,“不过你有没有感觉到,时家这个二小姐状态有一些不对。”
温清经他这么一提醒,也点点头,“感觉到了,好像是没有以前那么嚣张跋扈了。”
以前的时温月是出了名的嚣张霸道,整个圈子都知道,也都看在时霍的面子上,没有人敢惹她。
这次回来之后,她身上的锐气仿佛莫名其妙消失了,只剩下被摧残过的无助与认命。
巴德皱紧眉头,一脸慎重的说,“我总觉得她的情绪有哪里不对,好像随时可能会出事。”
其实巴德没有说,他在今天看到时温月第一眼开始,就感觉出不对劲。
他曾经在现实中见过时温月几面,那时的时温月是光鲜亮丽的。
可现在的时温月的精神状态和以往差太多了,俨然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就像是最后的精神支柱都没有了,随时都决定可以了结这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