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星被禁锢的动弹不得,脸上却倔强,说出一句重量级的话,“那邱晚晚呢,你也不在意么?”
维泽尔攥紧拳头,一双狭长的眼在江屿与时温星身上徘徊,已经做好了足够冲上前的准备。
时温星不能出事,绝对不能。
哪怕他拼了命,她今天也要平平安安的从这里出去。
克里斯汀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再也忍不住情绪,气的牙痒痒。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维泽尔那么对待她?!
江屿被戳中痛处,脸色暗上加暗,“时温星,你好大的胆子啊。”
他迈步,缓缓走近她,高大的影子被拉的修长,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鬼,
“谁给你的资格给我提邱晚晚,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又有几分资格在我面前谈判。”
邱晚晚是江屿的逆鳞,也是他不可言说的伤,这所有人都知道。
但不知天高地厚,敢公然挑衅他的,就只有时温星一个人。
时温星用剩下的理智冷静回应,“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女人最了解女人,先生,如果我帮你,我相信在追求邱晚晚这件事上,你会事半功倍。”
江屿只感觉可笑,一字一句的警告她,“你只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可以被我挥之即来,就能被我招之则去,不用把自己看的太重要。”
他有无上的权利,曾经邱晚晚的亲生父亲都被他拿捏在手里,时温星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时温星没想到邱晚晚对江屿竟然完全没有作用,心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崩断,理智高墙崩塌。
这一把她赌输了。
她万万没想到,江屿的心竟然这么硬,连邱晚晚都不能影响他分毫。
她甚至有些怀疑,江屿想要得到邱晚晚,到底是因为喜欢,还是只因为她是傅修晏的女人,从傅修晏手中抢过来,会有剧烈的成就感。
江屿冷笑两声,指手摆了摆,时温星身后的保镖立刻绷直身体,“先生请吩咐。”
“西北处野外森林中央笼子修建好了,还没有活人试验过,让她去试试坚不坚固。”
他收购一片野外森林,命人在森林里修建了一座足以容纳小百人的金丝笼,用来惩罚那群不听话的人,以及来观赏一些特殊节目。
西北部常年群狼出没,凶兽横行,尖牙利齿一个比一个狠厉,如果被抓住,只有被咬死的下场,而且极大可能不会留下全尸。
言下之意,如果那座新修建好的牢笼不坚固,那么时温星只有被猛虎野兽咬死的下场。
但如果牢笼坚固,那么没有人给她送食物,她也只有饿死的可能。
左右都是一个死,只不过是惨和更惨的区别。
“是!”几个保镖响声应答,反手押着时温星,把她困在中央就要带着她离开。
维泽尔眼看着她被押走,再也忍不住大步冲上前,眼中怒意横发,“住手!我看谁敢动她!”
江屿冷眼扫向他,带着强制的狠意,“你想干什么?”
克里斯汀见此,立刻冲上前拦住维泽尔,“维泽尔,你是不是疯了,竟然敢顶撞先生!”
“我疯没疯自己清楚,”维泽尔一双眼都快瞪出来,粗壮的手臂一把扒开克里斯汀,“给我滚开!”
克里斯汀脚下一个没站稳,“啪嚓”一下栽倒在一旁,半边身子摔的几乎快要骨头错位,疼的他忍不住痛哼一声。
这个东西真是疯了,不仅公然不顾后果的袒护那个女人,还这么对待他!
几个保镖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忘了手上的动作,只目瞪口呆的盯着气氛微妙的三人,连看押时温星的力气都松了一些。
维泽尔快步走到角落里,一把扯过时温星挡在她的身前,与江屿对视,眯紧狭长的眼,目光无比坚定,
“她只不过是一次任务失败,而且这件事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