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纸巾一扔,迈步朝门口走去。
维泽尔扫了一眼里面关着门的卧室房门,“先生,里面那两个人怎么办?”
“怎么办?”江屿笑的冷漠,“都发生关系了,应该结婚啊,反正时温月不是一直想嫁进傅家么。”
维泽尔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有点不可置信,“就这么便宜了时温月?”
这可不像是江屿的作风。
“当然不是,”江屿笑着反驳,“这才是对她的惩罚,你觉得她就算嫁进傅家分家,那个分家的三少能对她好么?”
这想都不用想,维泽尔立刻摇头,“不可能。”
“那就去做吧,”江屿轻呼一口气,“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闹得时霍知道自己的女儿被糟蹋了,闹得傅赖深不得不娶时温月。”
这就是江屿的手段,不会一招致命,他会长久用心理的折磨一个人,让对方一辈子都生活在阴影之下。
况且,时温月私自回国,傅修晏应该也不会放过她。
时温月破坏了他的计划,那就这次别想好过。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细微的谈话声根本听不到。
里面的两人还么不知道,她们以后的人生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维泽尔点点头,“那我这就去做。”
江屿想了想,再次开口说,“对了,还有一一个人。”
处理完时温月,那剩下的女人也得一并处理。
维泽尔心中隐约猜到了什么,对上江屿的目光,顿了顿低下头,“您说。”
江屿看他这幅样子,心中了然,但嘴上一点都没留情,“把时温星带来见我。”
维泽尔脸色微变,本能的为时温星辩解,“先生,这件事她虽然有责任,但一定不是她的本意。”
“我还没说什么,你怎么就这么袒护她?”江屿微微眯眼,“维泽尔,别忘记我对你说的话,你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也不可能会有结果。”
“我们本就是等价交换,现在她破坏了我的计划,我为什么不能用点手段,讨回我的损失?”
“她只是一颗棋子,如果这颗棋子没用,就得被拿掉替换,否则整个棋局都会被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