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上我,我能立马去整容!”
……
邱晚晚听着周围叽叽喳喳的吵闹声,笑意愈发明显,暗自挽紧了傅修晏的胳膊,让那些女人们更加生气。
这群女人就算说的再狠又能怎样,还不是没一个人敢冲上前与她正面辩驳。
现在她才是傅夫人,才是最有资格站在傅修晏身边的女人。
她就是要让这群女人看清楚,以后别惦记她老公。
时温洲没放过她细微的动作,眼神变了变,又暗淡了下去。
时霍笑容如常,像是没听到周围诋毁她的话,“原来是傅夫人,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夫人,真是有幸,今天我家小洲真是有面子,竟然能把您也请来。”
邱晚晚正准备接话,身旁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时总宴请的人还真是多嘴。”
他话一出,整个宴会又都突然寂静下来,再没人敢多说一句。
谁敢跟傅总作对,那就是摆明找死。
时霍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心中不由得有些气恼---这群人嘴碎,他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他的地位甚至比不过这群人,他难道还能去捂住他们的嘴?
但想归想,时霍根本没有胆子跟傅修晏说这些。
许久没有开口的时温洲见时霍被怼的说不上话,缓声开口救场,“傅总应当是误会了,我听到的许多,都是在赞叹傅夫人的美貌,以及与傅总多么相配,很让人羡慕。”
傅修晏凝视他,似笑非笑,“是么?”
这是他第一次正眼打量这个坐在轮椅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
仅仅凭着时温洲的一句话,他便可以断定,时霍这个儿子,和时温星一样,都不是省事的货色。
但他比时温星强上很多,他会笼络人心。
时温洲对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的解释,“是啊,我看到傅总与夫人的一瞬间,就从心底里觉得你们两人是绝配。”
傅修晏目光幽深,紧紧盯着他,似乎要把他从里到外看透。
时温洲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任由他打量。
邱晚晚莫名觉得有些尴尬,转头对傅修晏说,“宴会已经开始了,我们也不要多耽误时总时间了,毕竟来的各位都时间珍贵。”
整个宴厅因为她这句话,莫名松了口气。
傅修晏转头看他,目光刹那变得柔和,“嗯。”
眼看着一场僵局被邱晚晚一句话轻松破解,在场的女人们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作罢。
毕竟她们以前从没见过傅总这么宠爱一个女人。
宴厅里伴着新的音乐声,重新恢复温和气氛。
时温洲依旧坐在刚才的位置,目送邱晚晚对他微微一笑后离开。
他自始至终都挂着浅然笑意,掩盖住心中的异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