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说得好?”他再次开口问。
马歇尔见此,无声遣散客厅中所有的佣人,拉着温清退了出去。
“呃,”邱晚晚抬头只看傅修晏一眼,就知道他吃醋了,瞬间笑嘻嘻软下态度,“也就那回事,要真论说得好,那还得数我老公。”
傅修晏低头注视她,眼中的不满消散一些。
“你想认识他?”
“不不不,我就是突然刷到了多看一眼,没有其他的意思。”
傅修晏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下些,头倚靠在她肩上,“嗯。”
邱晚晚望着还在报道中的新闻,转移话题,“时霍挺聪明的,所有人都以为时家没有继承人了,他立刻就推出来了时温洲,但又没有明确说时温洲是继承人,”
“我觉得他有些其他的算盘,比如鼓动时家同辈的几个小辈,让他们牵制时温洲,相互制衡。”
傅修晏心中微微讶异,邱晚晚只是看了一篇报道,就猜测出八九分。
他抬眼淡淡瞥了一眼电视上的时霍,“他是个老狐狸。”
“我也觉得。”邱晚晚没有和时霍打过交道,但从时霍的行事作风可以看出来,他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她小声叹了口气。
她望着时霍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努力回想他上一世的结局。
她记得,上一世时霍最后的结局好像是在时温洲继任之前,就无缘无故淡出了商圈,没过多久就传出了意外去世的消息。
至于是怎么死的,时家没有跟外界透露半分。
但愿一切都可以回归正途,和上一世的发展轨迹一样。
电视上的报道还在继续放,记者问题逐渐刁钻---
“时少爷,两年前都传闻你车祸之后,头部遭受重创,甚至已经不能正常思考,请问现在是医治好了吗?”
时温洲沉默一瞬间,随即笑着解释,“头部只是短暂受伤,医治了一段时间之后,已经恢复正常了。”
“那请问你可以确定自己完全恢复了吗?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吗?”
这个问题听着让人不舒服,一时之间采访现场鸦雀无声。
时霍站在一旁并没有替时温洲解围的打算,反而转头瞪着他的回答。
时温洲笑容有些僵。
邱晚晚微微皱眉,这问的是什么缺德问题?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会冷场的时候,时温洲身后的一个高大威猛的保镖突然站出来,冷着脸说,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医生,而不是在这里提出来,否则别人会以为你的脑子出了问题。”
记者被怼的脸色一阵尴尬。
邱晚晚的目光转到保镖身上,简直想为他点大拇指。
怼的好!
时温洲看着这尴尬场面,不轻不重训斥了保镖一声,随即让其他记者继续提问。
有了刚才记者的前车之鉴,所有记者再也不敢乱问。
时霍转头望了一眼时温洲身后的保镖,莫名觉得有些眼生,想了一会,才想起那是时温洲从医院带回来的。
呵,监视了时温洲这么久,都变成他的狗了么?
电视前的邱晚晚没错过时霍阴沉的脸色,越发觉得他不对劲。
他好像不止是不喜欢时温洲,那眼神都可以称之为厌恶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让父亲对儿子之间有这种眼神。
傅修晏看她入神的模样,侧头吻了吻她的脖颈,“时霍送来了请柬,参加时温洲的洗尘宴。”
“洗尘宴?”她回神,语调微扬,“时温洲不是一直都在s国么,洗什么尘?”
别人都是从千里之外回来才洗尘,时温洲一直都在首都呆着,这算什么?
傅修晏看她疑惑的样子,给她解疑,“只是个名堂,用一种方式昭告外界,时氏有了新的继承人。”
邱晚晚“哦”了一声,目光落在电视中时温洲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