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暴露本性了么?”时温星红着眼质问时霍,“你是不是从始至终都在利用我,是不是当我挥之即来,招之即去?!”
时霍心疼的查看时温月的伤口,把她拥入怀中,转头恨恨的说,“是啊,我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你,你又能怎么样?!”
时温月因为缺氧,整个人几乎半昏迷,此刻只能瘫软在时霍的怀里,说不出一句话。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让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是在尽力完成,凭什么你现在毫不留情的一脚把我踹开?!”时温星边质问边试图挣脱保镖,尖利的声音透着绝望。
可保镖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纵使她多么用力,依旧挣脱不了。
“凭什么?”时霍眼底带着狠,“就凭我们这次得罪的是傅修晏,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人牺牲,来平息他的怒火!”
时温星突然停止挣扎,红着眼眶问,“所以就是我么?”
“对,”时霍脸上都是厌恶,“就是你!”
事到如今,反正时温星也没有利用价值,他也不用顾虑她的感受,直接把话说明白也没什么。
“可我明明也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这么偏心?”
时温星问出这个问题时,时霍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连看向她的目光都带了嫌弃,“你没资格质问我这些!”
时温星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涩,忍耐了许久的泪滑落,“时霍,我恨你!”
她甚至都不屑于再称呼他为爸,昔日那双崇拜他的双眼,此刻都是仇恨。
“你恨我?”时霍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拧着眉头反问,“你恨我又能怎样?你现在什么都没有,能对我做什么?”
“王八蛋!”时温星像是疯了一样,瘦弱的身体带着无尽的怒火朝时霍扑去,却被保镖一把按在地上。
“放开我!放开我!”
时霍嫌弃的看了一眼被压制在地上的时温星,厉声吩咐保镖,“把她送到r国,以后永远不准出现在我面前!”
“是!”保镖们抬起挣扎不止的时温星,快步把她带了出去。
“时霍,我永远不会放过你!永远不会放过时家!”
“只要我活着,你们都别想好过!”
时温星被拖行着离开,诅咒声越来越小,时霍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脸上都是不屑。
时温星的权利都是他给予的,如今他夺回来,时温星就算再不甘心,又能拿他怎么样?
不过就是放几句无足轻重的狠话而已。
片刻之后,房间里重新恢复一片宁静。
时霍深呼吸几口气,等到心情平静下来,又在时温月面前恢复成慈父模样,心疼的呼唤怀中昏迷的女儿,“月月?月月你怎么样?”
时温月没有任何回应,涣散的眼神显得呆滞,还停留在时温星仇视着掐她的时候。
守在外面的佣人见此情况急忙小跑进来,搀扶着时温月,把她带到床上休息。
时霍走到床边,看着受惊的宝贝女儿,久久无言。
最终,他轻声说出一句,“月月,爸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
邱晚晚伤势恢复的很快,几乎几天就已经好的差不多,连心脏处的伤都只剩淡淡的缝合印迹,医生说不久就可以完全恢复。
她在医院呆久了有些郁闷,许多时候都会无意识发呆,等到岁岁来叫的时候才回过神。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计划着怎么扳倒邱恒。
时家那边倒不着急,一切等时温洲站稳脚跟再说。
这几天程衍闲来无事,经常往医院跑,因而也带给了她许多消息,比如傅修晏为了宴会的事去给时家施压,最后时霍将时温星送出了国。
邱晚晚听到这个消息后先是惊讶,随即笑出了声。
这算什么,狗咬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