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喜欢男人的根本就不算什么,只有权利对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时温星站直身体,眺望玻璃窗外不远处高耸入云的华丽建筑,眼中是无尽嘲讽,
“月月,我会用尽手段把你送进傅家,你只需要安心做好当傅太太的准备,至于过程,全部交给我来做。”
时温月泪眼盈盈,冲上前从后一把抱住她,“姐,你真好...真好...”
从小到大,时温星都挡在她身前保护着她,虽然有时候对她很凶,但她在整个时家最依赖的就是时温星。
可她不知道,让她坐稳时家太太的地位,是时父对时温星的考验。
如果时温月最终没有嫁进傅家,那时父也会重新考虑时氏掌权人的位置是否给时温星。
时温星瞥了她一眼,眼里没有任何闪烁,“我还有些事要做,你先走吧。”
“好!”时温月急忙答应,不敢再打扰她,忙不迭跑了出去。
“等等,”时温星想到了什么,转头叫住她,“你的脸。”
“没事没事,”时温月急忙摇头,“我就说是邱晚晚打的,跟你没有关系!”
时温星几不可查的松了口气,摆摆手,“没事了,出去吧。”
“好!”
时温星听到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后,重新把目光转到窗外富丽繁华的建筑上,画满浓妆的脸上神色凝重。
时母一生只有两个女儿,时温月又笨,所以她自幼就被时母灌输撑起时氏未来的思想,一直都在为继承时氏而努力着。
成长的二十多年里,她从没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小时候为了权利接近傅修晏,假装大姐姐似的讨好他,只为了能让傅时两家关系交好,获得生意场上帮助。
她是个冷心冷血的人,心中只有权利,就算时父没有点名把时温月嫁进傅家,她也会愿意为了权利不择手段把自己嫁给傅修晏。
无关感情,只是商业联姻,只是看重傅修晏手中的权利。
但谁敢动属于她的东西,那就别怪她下狠手。
比如在少年时期突然出现的时温洲,虽然时父没点名他是继承者,但从时父对时温洲无处不在的关怀中,时温星深感危机。
所以她废了时温洲,并让他失去时父信任,把他囚禁在一所医院中,让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时家最后的继承者只能是她,傅家太太的位置也只能是时家的,谁敢动属于她们的东西,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时温星不知在窗边站了多久,最后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开始准备吧,”她冷声吩咐,“下狠手,如果她还活着,那你们替她去死吧。”
...
深夜,邱晚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脑子里装的都是事。
她的动作惊动了身边人,傅修晏缓缓睁开双眼眼,伸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头倚靠在她颈窝处,“睡不着?”
邱晚晚一惊,担忧的问,“我打扰到你了吗?”
他每天事务繁多,本来休息时间就不多,她不忍心再打扰他。
“没。”他侧脸在她唇边一吻,“有心事?”
邱晚晚本来想的是时家姐妹,听他这么一问,不知怎么想到了邱恒,点点头,“嗯,有点心事,睡不着。”
傅修晏把她转过来,透过昏黄的灯光盯着她的双眼,眼中是隐隐亮光,“和我说。”
他想参与她的喜怒哀乐,想解决她的痛苦哀愁。
他这么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倒让邱晚晚不好意思了,她躲开他的目光,把头埋进他的怀里,闷闷的问,
“邱家的事,是你做的吧?”
傅修晏顿住,随即伸手抚摸她的黑发,低声应了一句,“嗯。”
他感受到怀中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口,热的他呼吸一窒,浑身上下都起了反应。
邱晚晚总能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