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再将她弄丢。
对于顾冉承心中的小九九,叶轻舟看破却不说破,而是直接起身,转身离开。
在她身后的高大男人,一边打电话吩咐守在附近的人,一边迈开长腿,快步跟上。
等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房间的时候,叶轻舟在听到身后房门关闭声音的一瞬间,突然回头。
刚才在餐厅里,被她藏在衣袖中的那把餐刀,狠狠扎向了身后毫无准备的顾冉承。
叶轻舟只听闷哼一声,手上的刀子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受到了阻碍,一股儿腥甜的热流,喷溅到了她的脸颊与脖间。
叶轻舟看着眼前,并没有伤到前胸,而是捅进了顾冉承左侧大臂上的餐刀,立即咬牙将它拔了出来。
虽然,叶轻舟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让面前男人跟自己一样,在床上躺上三五天的先机。
但她还是再度狠狠抬手刺下,想要将近些天来,自己所承受的所有委屈与羞辱,都十倍百倍地还回去。
最开始,面对顾冉承在感情的欺骗,工作上的利用,以及因为汪家丰厚资产,而选择直接抛弃自己的行为,叶轻舟虽然心中气愤。
但当她回忆起两人之间以往的甜蜜与美好,便决定好聚好散。
只是,叶轻舟未曾想,顾冉承会对自己做出那般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这样的侮辱,如果她不能亲手讨回来,恐怕,后半生都会活在痛苦之中。
顾冉承拧眉,忍着左手臂膀上的痛感,一把攥住了叶轻舟朝自己重重落下的手腕,略有些紧张的声音里,却依旧满是温柔,“轻舟,放开,别伤到手。”
顾冉承说话时,一点点掰开了叶轻舟握刀的五指,果然就见餐刀尾部的刀锋,因为刚才她攥得太过用力,而划伤了掌心。
叶轻舟看着被顾冉承夺过、扔到了地毯上的那把餐刀,直接仰头,用尽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以及这些天来自己心中反而愤恨,一口重重咬到了对方的脖子上。
霎时,她的口腔之中,便充斥着一股腥甜与暖流。
就在这生死关头,顾冉承本可以直接将对自己生命造成威胁的叶轻舟,如以往他遇到的匪徒那般,掐着对方的脖子,将脑袋往冷硬的墙壁上撞去。
但顾冉承却没有,他只是顺势一手揽住了叶轻舟纤细的腰肢,一手轻托着她的后颈。
如以往,他们无数次拥吻那般。
叶轻舟感受着面前男人的动作,以及口腔之中那一块被自己咬下的肉,明明更痛的是顾冉承,可她却反倒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筋骨一般,趴在面前宽阔温暖的胸膛上,泣不成声。
无论是刚才,拿刀去捅顾冉承的时候,也仅是想让他在床上躺几天,并不是想要他的命。
就连刚才,去咬他的脖子时,也终还是没狠下心来去咬大动脉和气管,而是转向了危险系数更小的胸锁乳突肌。
这一刻,叶轻舟感觉——爱情,真是个让人犯蠢的东西。
这辈子,她可能都走不出顾冉承的阴影了。
顾冉承原本半拖着叶轻舟后颈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单薄的后背,半搂半抱地将人带到了一旁的大床旁。
而后,异常熟练地从药箱里,拿出了各类东西。
先帮叶轻舟右手掌心那道伤痕清创,继而又温柔地贴上了创可贴。
“轻舟,如果你还觉得不够解气的话,餐刀并不是最好的选择。”顾冉承再度开口时,因为近些时间的熬夜与操劳,早已遍布红血丝的深邃双眸,仰视着叶轻舟,“这里,也并不是好的场地。”
半个小时后。
顾冉承驱车,将叶轻舟带到了自己郊区的那座别墅。
书房内。
顾冉承从自己收藏的一众刀里,挑选了一把最顺手、锋利的,拔了出来。
“轻舟,这是我这多年来收藏的最锋利的一把刀。”
“这个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