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地地爱我。”
“这样漂亮省心又得力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不爱?”顾冉承眸光近乎残忍地,在何绍森脸上逡巡,欣赏着对方常年儒雅得体面容之上,那一点儿不易察觉的神情变化。
只是,这一结果,非但没有让顾冉承有半分欣喜,反而令他的心脏中莫名多了一股儿绞痛之感。
不知是因为何绍森的表情,还是因为自己言不由衷的这番话。
顾冉承拧眉,倾身上前,在何绍森耳边,继续道:“姐夫,无论我以后跟谁结婚,但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叶轻舟。”
顾冉承不相信,自己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何绍森以后还会再对叶轻舟有非分之想。
而与此同时。
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外的叶轻舟,听着顾冉承的话,却觉得字字如针,句句如刀,不仅将她的心划得百孔千疮。
更是将她整个人,都扒光了,公之于众。
叶轻舟双手颤抖地松开了掌心的门把手,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声音都突然变得模糊、朦胧了起来,心脏上撕裂而又发闷的痛感,更是令她腹中干呕。
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一个人难过到了一定程度,是真的会心碎的。
在此之前,叶轻舟幻想过跟顾冉承的未来,无论幸福与否,却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尤其是,当谨慎小心的她,用出了从小到大所有的勇气,想要尝试着跟自己喜欢的男人,考虑结婚、生子的时候。
而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对方眼中,却不过是一点儿小礼物和三言两语就能骗到、还不用负责的蠢女人行径。
如果,这事发生在以往,叶轻舟一定二话不说,直接冲进去朝顾冉承的脸上狠狠扇两巴掌,而后直接分手走人。
可现在,本该心乱如麻的叶轻舟,大脑却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此刻,还不是进去斯破脸的时候。
毕竟,如陈学义那般的叛徒,在没完全被顾冉承榨干最后一点儿利用价值之前,顾冉承都没有将他赶出顾氏集团。
更何况,还是无论工作能力,还是刚好能缓解他皮肤饥渴症的自己。
最重要的是,叶轻舟害怕,当顾冉承抱着自己撒娇卖惨,说些看似情真意切,但实际却又站不住脚的理由时,自己会再度心软。
叶轻舟立即将所有的可行性在脑中飞速地过了一遍,最终选择紧捂着绞痛的腹部,扶着墙壁转身离开。
从顶楼到七楼铁矿石大办公室,坐电梯也不过短短三五分钟的路程,但叶轻舟却只觉度日如年。
周围路过的同事,看到她惨白如纸的面色,都十分担心地上前询问。
但在叶轻舟眼中,他们却都是张嘴无声。
她回到工位,双手颤抖地提起了自己的电脑包,踉跄走出公司。
叶轻舟到家之后,看着天花板上的微亮的星辰,突然觉得异常讽刺。
这些,她原以为凝聚着顾冉承爱意的东西,没想到,竟然不过是那一两千万业务的打赏甜头。
叶轻舟强忍着小腹如电钻穿肉的疼痛,咬牙来到主卧寻找干净的内衣,可无论是床上还是衣柜,到处都充斥着顾冉承的味道,令她头痛欲裂,无法正常思考。
“喵……”白猫狗子看着突然提前回来的主人,立即上前,用自己的脑袋轻轻蹭着她的脚踝。
毛茸茸的触感以及那软糯好听的声音,就像是一口甜甜的蜂蜜水,冲淡了叶轻舟心中的苦涩与煎熬。
她看着自己脚边的白猫,深吸了一口气,立即到卫生间里换了身干净衣服。
而后,提起了自己平时出差时的行李箱,带上自家狗子,直奔距离机场附近的一家酒店。
她现在,需要先冷静下来,仔细思考。
……
出租车上。
叶轻舟刚想跟陈学义打电话请假,却是先接到了裴姚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