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隐然间都还在大悲掌之上……”
展昭在两人交手的刹那,便稍退数丈,感受到柴信这一掌的意蕴,双眼不由瞪得老大。
他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柴信这一掌太眼熟了,可是又多有不同,威力和意蕴还要比大悲掌更强许多……
如果说,天下间早有一门这样的掌法,恰好被柴信学去了,却未免太过巧合。
可如果说,柴信是看了他施展大悲掌之后,福至心灵创造出了这样一式掌法……那又不免太过惊世骇俗了!
不要心法口诀,只需看一眼,便能习得武学要义,并进而创出更加强大的同类武学招式……
这种事情,莫说是见过,展昭甚至连听都不曾听过!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而是任何人转述于他,那他绝不会放在心上,只会一笑了之。
“轰!”
一掌之威,不仅震散了柳生但马守劈出的剑气,更是令其身形不稳,拉着柳生飘絮连退数步。
“年轻人,须知得饶人处且饶人!若逼老夫到绝处,未必没有玉石俱焚的手段!”
柳生但马守感受到体内翻涌的气血,面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他为了保护重伤的女儿,面对柴信的掌力,根本不敢躲避,只能挺身硬抗。
否则以柳生飘絮此时的状态,哪怕再被柴信的掌力沾上分毫,说不得就要当场咽气。
“柳生,你这当爹的,怎的反不如女儿?既然有杀人的意向,就该做好被杀的觉悟,这不是你们东瀛武士一贯追求的精神所在么?”
柴信面现鄙夷之色,觉得柳生但马守有些不可理喻。
“记住了,杀人者……人恒杀之!”
言罢,他忽然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展昭,微笑道:“柴某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展兄弟可否成全?”
展昭正在惊骇于柴信方才施展出的那一掌,闻言这才回过神,愕然道:“柴兄直言无妨。”
“我欲杀此父女,想借兄弟宝剑一用。”
柴信笑容更盛,杀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似是谈论喝水吃饭一般轻描淡写。
展昭不由又愣了一刹,随即摇头道:“我此来只是担心柴兄遇险,却不是助柴兄杀人。”
他虽然不喜东瀛人在大宋撒野,但还不至于动辄便喊打喊杀。
最重要的是,他原以为柴信可能会遇到麻烦,但场间情况显然与他预想并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