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棋眼中含着深沉的恨意,死死的盯着霁天晴。
看着看着,突然之间苍凉一笑,淡淡的摇了摇头。
「霁天晴,你告诉我什么是公平,到底什么是公平?明明我是她的姐姐,明明我应该享受的更多,可就因为他们的一时疏忽,让我丢失了,让我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如果不是夜家那个该死的人,我怕是早就已经自杀了,所以就算他们后来把我找回去了,又能怎么样?」
「这对于我来说早就已经没用了,难道沧家这么对我,我还要对他们感恩戴德吗?凭什么啊?究竟凭什么是他们的错?全部都是他们的错,所以他们必须要把沧家交给我来管理,是因为除了我以外,沧家那一辈全部都是废物,就连你的母亲也是一样。」.
「温室里长出来的花朵,根本经不起风雨的摧残,我只不过是略施小计,她就嚷嚷着爱情自由,可最后的结果呢,那个男人拿了我的钱却抛弃了她,而你一生下来就被我抱走了,她得到了什么?她全都是活该,她的上半辈子享受了那么多的福,那么后半辈子就应该悲惨度过,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我从来都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沧棋哈哈大笑起来,而这番话毫无疑问让在场众人都是心中愤慨,当年她的走失想必沧家也不是有意为之,否则后来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将她找回,更不会给她重金让他去学习各种各样的技能。
他们分明是在乎沧棋的,可沧棋自己不这么觉得,她觉得这是沧家人欠她的,从而后来霸占了整个沧家,对除她以外的所有人赶尽杀绝?
这样的行为和白眼狼,究竟有什么样的区别呢?
「不要把你做的错事,找出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你知道我们都不会相信的,关于当年的事情,现在已经无从考究,但是沧家十几年如一日的想要找你回去,并且最终终于找回了你。」
「他们花大价钱教你学习技能,甚至最后还把家族企业交到了你的手里,我母亲也没有半点想要跟你争抢的意思,他们真的真的如你所说欠你的吗?或许是的,可是他们这些年也未必真的好过,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为了自己的狠毒找借口罢了。」
沧棋目光幽幽的盯着霁天晴,没想到她居然会开口反驳自己。
「你还真是伶牙俐齿,跟你母亲那个嘴笨的完全不一样,不过那又如何,她现在还被关在某个不知名的神经病院里,我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卡里的钱,也够她在那里生活一辈子,一个神经病说的话,没有人会相信的,而她总有一天也会变成真正的神经病。」
霁天晴听到这话,不由得一笑,看来知道现在沧棋还并不知道她母亲早就已经被南宫席带出去的事情了,如果现在告诉她这一切的话,想必沧棋一定会非常痛苦的吧?
正在她犹豫,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她这个残忍的事实时,一旁听了许久的南宫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站了出来,他可不允许自己的母亲被这样污蔑。「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怎么能这么自信?你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你怎么知道你妹妹还一定待在那个地方,说不定她早就已经离开了呢。」
沧棋将目光转向了南宫翎,想到之前揭发清水湾爆炸案的人就是他,不由得眉头紧皱,她并不认识这个年轻男子,但既然他选择了帮助霁天晴和夜北冥,那毫无疑问他也是自己的仇人。
并且沧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越是看着他的那张脸,越是觉得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立刻就上前掐死他。
「你是谁?我和霁天晴之间的事情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年轻人最好少管闲事,你真以为你帮了她一次,还有能力帮她第二次?沧家可不是你们说想动就动得了的,我没有把怒火牵到你的身上之前,你最好尽快从海城滚蛋。」
「我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我没工夫和一个毛头小子发生矛盾,但如果你非要自己往枪口上撞的话,也不要怪我对你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