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是鲜朝在完成林将的嘱托,现在,是鲜朝代表自己,求少主一件事。”鲜朝叩头说。
林晨纳闷,“何事?”
鲜朝道,“如今鲜朝身体已无大恙,鲜朝准备不日返回。妙嫣从小无父无母,没有享受过几天亲人的温情,鲜朝想求少主收妙嫣做女仆。”
林晨:????
所以,你孙女从小无父无母,没享受过什么亲情,和我收她做女仆,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呵呵,当然有。”鲜朝笑呵呵道,“鲜朝乃林将的随从,鲜家后人,也只能做伺候林将后人的事情。”
“女仆也是亲人的一种啊。”
好清奇的逻辑关系。
林晨无语道,“你是知道了鲜妙嫣和我打赌的事情,想借此机会,把她女仆的身份给坐实吧?”
鲜朝露出老狐狸般的微笑,“少主火眼金睛,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林晨双手环抱胸前,笑道,“可是你孙女在苏清云手下做事,苏清云可是希望你孙女把我变成盛川门女婿的。”
“要是妙嫣能成为少主的女人,那自然是最好的了。但如果不能成为少主的女人,能做少主的女仆,也行啊。”
这老狐狸,原来
什么都知道啊,还跟林晨在这演什么苦情戏呢。
林晨正色道,“保证的话我不敢说,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只要我林晨在的地方,就没人可以欺负你孙女。”
鲜朝恭恭敬敬地朝林晨磕了个头,“谢少主!”
将铠甲战衣交给林晨后,鲜朝就离开江州了。
林晨手捧铠甲战衣,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虽不知道这套战衣的故事,却总有一种感觉,当他穿上这套战衣的那一刻起,他人生的意义,将重新被改写。
思虑再三,林晨决定将这套战衣放回一品兰庭。
林晨将鲜朝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
郑秋兰泪眼汪汪地说,“这说明我当年的猜测没错,你父亲,是个让我值得信赖一生的人。”
林晨伸手搂着母亲的肩膀,“妈,如果有一天我可以见到那个男人,你想让我带什么话吗?”
郑秋兰笑道,“这个我没想过。”
“那你现在可以想想。”
郑秋兰想了想,说,“嗯……你就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吃顿饭吧。”
“就这个?”林晨感到意外,“你难道不想问问他,为什么只给我送了东西,而不给你送呢?会不会
他已经把你忘了?会不会他当初对你的感情,根本没你想的那么重?”
郑秋兰“噗嗤”一下笑了,“你觉得这些重要吗?”
“不重要吗?”女人不是都爱在意那些东西嘛。
郑秋兰摇头道,“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我既然选择了这个男人,就不会后悔!而且我始终相信,我们对彼此的感情,是不分伯仲的。至于他为什么只给你带东西,不给我带东西……”
“呵呵,他早就把他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我,我为什么还要去计较那些物质的东西呢?”
郑秋兰指的是爱。
这种超脱世俗的爱情观,真的是非一般人所能理解。
它更崇高、更伟大、也更让人仰慕。
世俗的人,是根本理解不了的。
不过郑秋兰也不在意。
她是个非常有主见,且思想非常独立的女性,她有自己非常独立的想法。
世俗能困住她的身体,但困不住她的精神世界。
所以,即使这二十多年来她的日子过的很凄苦,也从未跟家族张过口。
林晨还挺羡慕母亲的这种人生观的。
“好吧。”林晨笑着对母亲说。
“
对了,你和阿思订婚的事情,商量的如何了?”郑秋兰问。
林晨道,“我准备先给阿思过完生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