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可之间。
所以在证据充足的情况下，叶向阳和沉清才会直接向法院提交材料进行刑事自诉。
眼下作为诽谤罪被诉人的方志学也被诽谤，警官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属于桉中桉了。
不过方志学的情况又和叶向阳有所不同。
首先网络上的言论虽然存在不实，但是否对方志学的人格尊严和名誉造成侵害，不太好界定。
其次不知道造谣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无法判定对方是否存在主观故意。
毕竟网络上那些造谣的网友，不像方志学那样，对着叶向阳指名道姓，编造虚假事实并真实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名誉。
从目前的情况看，想要直接立桉似乎有些困难。
但方志学供了一个人出来。
跟局里汇报了下情况，上面领导决定先不立桉，但会针对这个情况展开调查。
方志学把那位水军兄弟供出来了。
似乎是为了减轻自己身上的责任，还没到警局，方志学就主动把自己找水军买套餐刷评论在网络上造势这些事情给交代了。
这样做的原因还有一个。
就是摆脱自己造谣叶向阳和江城晚报让自己得了抑郁症的嫌疑。
本来自己身上已经有麻烦了，结果又来一个，这不是想搞死他吗？
而且他严重怀疑，网络上的这个谣言就是那位水军兄弟搞出来的。
毕竟他们上午还一起讨论炒热度开直播，这未必不是对方的炒作手段之一。
死道友不死贫道。
自己都快进去了，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同一时间。
警局里的同事得到方志学提供的信息，很快就展开了调查。
根据那位水军兄弟的手机号和网络ip地址，以及收款账号等信息，很快就把他给锁定了。
网络信息时代，警方的技术和效率是越来越高了。
于是警方立即出动。
不是拘留逮捕，而是请对方回来配合调查。
二者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而此时。
这位水军兄弟正疯狂地给方志学发信息打电话，却始终石沉大海。
说好的三点开直播，结果现在都快过半小时了，时军都不知道方志学在搞什么鬼。
人呢？
说好的开直播。
你人呢？
现在联系都联系不上方志学，石宏军快抓狂了。
不声不响就给他来个消失，如果不是因为收钱的那个人就是石宏军自己，他都怀疑自己被方志学给诈骗了。
约莫半个小时左右。
门外响起敲门声。
开门的石宏军看着外面站着两个穿警服的警察，一时间也有点懵了。
“你是石宏军？”
“是，两位警官找我什么事？”
“接到举报，怀疑你跟一起造谣事件有关，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