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和韧性,要让手下人心服口服才行。”
萧恪点点头。
“对了,听说你参加了一个什么节目?”
“嗯,综艺节目。”
萧老爷子沉吟片刻,砸吧砸吧嘴:“不过有一点你小叔说得对,和这些艺人玩玩就行,千万不要付出真心,将来结婚,还是要找清白人家,能对你的事业起到帮扶作用的。”
萧恪凝望着茶几,没说话。
见儿子不说话,老爷子知道是自己这句话戳了他心窝,索性不再唠叨:“行了,时候也不早了,早点回去吧。”
萧恪拿起外套,低低道了句“我先走了”便阔步离开了萧家。
回到白宿家,已经是凌晨两点。
他现在脑袋昏昏沉沉,困得厉害。
拖着疲倦步伐上了楼,路过白宿的房间,却意外发现门缝里透出一丝昏黄灯光。
萧恪敲敲门,里面传来白宿一声“进”。
进屋就见他正倚在床头,膝间摊着一本笔记本,他正专心在上面写写画画。
“怎么不睡觉。”
“睡不着。”白宿合上笔记本,抬眼看向萧恪,“你去哪了。”
昏黄的灯光漫着丝丝倦意,白宿的脸被映得有些模糊不清。
“夜跑。”他随便扯了个理由。
他在白宿床边坐下,看着他手中的笔记本:“在写日记?”
白宿摇摇头,展开笔记本给他看:“在画画。”
画面中,一个黑头发小人和一个棕色头发的小人正一起漫步于星河波澜的海边,两人脸上是愉悦笑意,非常美好的场景。
“刚才睡着做了个梦,梦到我的腿好了,咱们一起在海边散步,这个是你。”白宿指指黑头发小人,“这个是我。”
萧恪接过笔记本,望着画面中手牵手显得几分幼稚、却又透露出无限期冀的小人们,嘴角渐渐上扬。
下一刻,白宿忽然觉得大腿一沉。
萧恪倾塌了身子,无力地枕在他的大腿上。
“你是不是……”话说一半,欲言又止。
“是不是什么。”白宿好奇问道。
萧恪深吸一口气,敛了眸:“没什么。”
他慢慢起身,帮白宿掖了掖被子:“早点睡,明天收拾行李,后天出发丹麦了。”
白宿点点头,乖巧地闭上眼睛。
出了房间,萧恪轻轻带上门。
刚刚深吸的那口气,现在重重倾吐而出。
差一点就问出口了。
你是不是真的需要我,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我。
因为白宿的表现总会让他置身云雾看不清方向,总觉得他无比依赖自己,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仿佛在暗示他的心思。
但他又清楚,白宿是有备而来。
他太会演戏,以至于自己根本无法分辨他说的每句话到底几分真假。
今天是出发前往丹麦的日子。
照惯例两人要分开抵达拍摄地。
林岳一大早过来接白宿去机场,像个操心的老父亲一样叮嘱他检查行李和证件。
依然不忘提醒:
“别忘了哥和你说的,多和名气大的交流,多博出镜率,适当时候放下自尊,那玩意不值钱。”
白宿点点头,并未反驳。
“虽然我知道,你家护工为了你借钱也要上节目,但感情不能当饭吃,你但凡能吊上沈阙这棵大树,说不定就能凭借他的人脉资源翻红,等你红了赚了钱再好好报答那个护工也是有情有义。”
白宿还是点头。
林岳担忧地叹了口气,委身检查一遍白宿的轮椅:“哥会陪你一起去,哪不舒服就开口。”
白宿觉得他实在啰嗦,但又知道他确实在为自己着想,只能把怨言憋回肚子里,听他宛若小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不停。
听了一路唠叨,本以为到机场就能解放。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