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尖叫的声音被沈慈堵在掌心,变成可怜巴巴的呜咽,奶狗似的。连反抗也像奶狗撒娇,沈慈单手攥主顾殊窈两只手腕,女孩儿的身子一时间拧的像个麻花。
柔韧度真好,警卫在心里惊叹。
被叫做沈慈的女人像是习惯了一样,她冲警卫一笑,然后轻车熟路的,把顾殊窈押进汽车后座。
汽车里照例放着好闻的车载香薰,沈慈特地往香薰里掺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淡淡的冷玫瑰香味弥散开,闹腾的女孩儿果然安静了下来。
上车后沈慈便放开她,顾殊窈泥鳅似的钻到座位里,汽车后座十分宽敞,她一把蹬掉自己两只鞋。
沈慈勾着她的衣领,把女孩儿拽回自己身边,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三堂会审的气势,女孩儿被看得心里一抖,眉毛可爱的纠结起来,
“体育学院先动手的,他们比赛输给了我们,下场的时候堵着我们不让走!”
这是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排球比赛是冰城大学的老传统,两只决赛队伍在比赛后发生了一点冲突。体育学院垄断这项比赛十几年,压根没把建筑学院放在眼里,结果今年竟然丢了冠军,
更气人的是,建筑学院的领队竟然还是个omega!
这股怨气在颁奖的时候终于爆发,
“所以你就把人给打了?”
沈慈抬了抬眼皮,好整以暇的问道,
“可以啊顾殊窈,明知道对面是alpha还能跟人家打起来,意外发情都不收手,你这是想干什么?”
沈慈接到消息的时候还在开会她撂下电话就往学校跑。顾殊窈整个人都烧红了,漂亮的脸蛋变成瑰丽的淡绯色,拽着闻讯赶来的学校领导不撒手,誓要和体育学院的人一决雌雄。
匆匆敢来的沈慈无语凝噎。
“是他们先动手的呀,真的不怪我,他们输球之后就怀恨在心。”
顾殊窈抽一抽鼻子,
“沈慈,你怎么这么坏啊,明明是对面有错在先,你不帮忙就算了,还非得给我扔到omega救助站去。”
那我该怎么办?
顾殊窈被alpha的信息素刺激得神志不清,连沈慈来了都认不出来。沈慈还没完全标记她,没办法让被迫发情的omega安静下来,去救助站是当时最好的选择了。
更何况,沈慈存心给她一个惩罚,
“救助站的条件可差了,连洗澡的地方都没有。那么多的医生护士轮番给我打针,你看呀沈慈,我胳膊都被针扎紫了。”
顾殊窈蹭上来,干净整洁的衣服被她自己揉出几道褶皱。她伸出双手,两道素白的手腕上果然堆着大片淤痕,紫色的青色的混在一起,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怜是可怜,就是没有一处是新的。
全都是练习排球的时候弄得。
撒谎。
顾殊窈在救助站的动向沈慈了如指掌,这点小把戏轻而易举便被看穿,年长的恋人却故意不去拆穿,沈慈笑了一声,装模做样的摊开手,
“那怎么办呢,姐姐本来定了杳杳最喜欢的那家饭店,既然杳杳这么可怜,不如咱们还是回家吧,回家给杳杳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女孩儿一听这话果然不同意了,学校封了好久,她都好长时间没出去玩过了。
“姐姐,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啦”
话都被你说完了。
沈慈仍是笑,脸颊上勾出两个敷衍的梨涡。她英挺的眉目扫过来又沉下来,是山雨欲来前的神色。
“那好吧。”
沈慈掐住她的脸颊,
“我问杳杳一个问题,杳杳要是回答上来了,咱们就还是去餐厅。”
“好啊。”
女孩儿眉飞色舞起来,
“你要问我什么问题?”
“今天是什么日子?”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