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
斯维托丽娜是想改变白俄人原有的局面,才走到了现在这一步,现在看来,这些白俄底层的日子,过得的确比较艰难。
得知了具体状况,耿云无奈的耸了耸肩,开口说道:“你要做什么生意,有没有具体的打算,我需要一份详细的报告,才能把钱借给你。”
如果只是需要几百块大洋的话,耿云现在还可以拿出来,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在四十万的资金缺口面前,借给斯维托丽那几百块也没什么问题。
“我想要开赌档,前面的巷子里,就有一家赌档,每天能挣好多钱呢,光是我们这里的男人,就在那里输了好几万块。”
不得不说,这白俄小娘们儿的想法很有建设性,想要赚取暴利,无论在什么年代,最靠谱的行当都是黄赌毒。
不过这小娘们,似乎是忽略了一点,有些生意可不是平民百姓可以开的,想要在上海开赌档,背后没有靠山可不行。
这些白俄人,虽说人数不少,但之前也说过很多遍,在上海并没有什么地位,斯维托丽娜的赌档生意要是开起来,估计连三天的时间都维持不下去。
蛋糕摆在那里,你想多吃一口,就得有人少吃一口,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所谓的公平竞争根本就不存在,看的就是谁的靠山硬,谁更有手段。
上海的所有赌档和大烟馆,几乎全都有帮派背景,没有拜过码头认过老爷子,想在上海干这两个行当,门儿都没有。
要是惹怒了上海当地的青帮,弄堂里这些白俄人还真不够看的,就像耿云之前说过的,这里是中国的地盘,最牛叉的也只能是中国的帮派。
揣度了一下这俄国小娘们不切实际的想法,耿云开口说道:“别想捞偏门,要不然不止赚不到钱,还会惹祸上身。
你如果想做生意,就选一个正当行当,然后给我上报一份具体的花销,我会借钱给你的,至于赌档,还是想都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