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结啊。”
姜江还准备伸手进行仪式,却被严于律及时地伸手拽住。
“手就不握了,情谊在就行。伞在车里,我们该回家了,小陈老师再见。”
严于律没有再陪他们俩人过家家的兴致,说了这句话就要赶人了。
陈似还算识趣,看俩人退回屋檐下,他就把伞收了回来,转身准备离开,走时还转头和姜江道了句别。
“小姜老师,我先走了,周一见。”
陈似笑意盈盈地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只余这两人在屋檐下站着。
姜江低着头在数着自己的呼吸,她觉得严于律可能是生气了。
要不然怎么这么半天都不说话呢?
是在气她说他是司机吧。
想到这一点,姜江的头垂得更低了。
她有罪,她应该受到制裁。
“我生气了,你没看出来吗。”
严于律平静的声音传了过来,用没有情绪的口吻描述他生气了的这个事实。
姜江其实知道,她不应该说他是她的司机的。
虽然严于律确实是在为她打工,但他也是有人格尊严的,不应该被她这样说......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在别人面前说你,我以后不......”
她以后不会了。
姜江话还没说完,就被严于律冷冰冰的声音给打断了。
“我不来接你,你就准备和别的男人一起回家了?”
???
姜江抬头去看男人锋利的侧脸,一下子被他这句问话给噎住了。
他居然是在为这个而生气?
这个完全没有必要生气啊,她只是没带伞,然后麻烦小陈老师载她一程而已。
“我没有要跟他回家,只是坐他的顺风车。”
姜江不明所以,却还是认真跟严于律解释了一下。
搞得好像她特意去坐小陈老师的车,迫不及待要和他发生什么似的。
她才没那么饥渴。
姜江解释得认真,没想到旁边的男人嗤笑了一声,终于恢复了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欠揍样儿。
“我怎么觉着这顺风车不怎么顺风呢。”
他看除了自己以外,姜江身边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顺眼。
男人最懂男人,他还能不知道刚刚那位什么心思?
严于律倚着柱子在和姜江说话,也没管身后的柱子有没有水渍。
姜江听不懂他又在说什么绕口令。瞥见他身上的水珠,姜江只好认命的给他找纸。
纸巾被塞在男人手里,严于律却没什么心思去擦,反手又扔进了她口袋,语气里都是不在意。
“大男人,有什么可擦的?一会儿自己就干了。”
只有小白脸才那么精致。
【作者题外话】:爱写一些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