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炼制一些紫金的玩意。”作为师爷,他对祥符县的水土人文都很了解。
展昭眉头一皱,没有说话,继续带着人巡视,走到了一处窑炉边上,看到了烧制的模具,一开始没看明白,待展昭认出来这是要烧什么东西时,不禁大惊失色。
蒋平在一边看展昭脸色变了,心说这展南侠是怎么了?也凑了上来,看到了模具,不禁喊了出来:“这帮贼人是要铸鼎吗?”
旁边的众人听了这话都大吃了一惊,尤其是祥符县县令,赶紧跑过来确认,待他发现确实是铸鼎的模具,而且都是鼎的造型都是巨大无比之后,也顾不得老爷威仪了,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鼎在夏商周三代的时候盛行,最开始是烹煮肉类的容器,后来逐渐演变成了礼器。大禹治水之后,分天下为九州,铸九鼎,从此以后,鼎就成为了皇权的象征。后来冶铁技术流行之后,就没人再去铸造费时费力的大鼎了,虽然实物逐渐消失了,但是象征意义还是存在的。现在市面上虽然还有人注定,但是都是巴掌大小的铁鼎,造出来卖给喜欢收藏的人回家当摆件用,但是现在这里有人挖紫金,铸九鼎,这是要干什么?是不是要谋反篡位?
不仅祥符县令吓坏了,展昭也吓坏了,在皇城附近,包大人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可是要满门抄斩,诛灭九族的大罪啊。展昭赶紧命令王朝回去禀告包大人,这时候蒋平使了一个眼色,拉着展昭丁兆惠和王朝走到一边,看了看左右不会被人听到,蒋平说:“展大兄弟,不能光禀告包大人。你看这群贼人搞的这个阵势,绝对不是谋划了一天两天了。他们能派上百人守矿,也能派更多人来打矿。万一那些贼人再回来闹事怎么办?虽然现在有一百多人祥符县的人,但是这些人都是散兵游勇之辈,真遇到了大批贼人恐怕他们自己先溜了。为今之计,最好能有军队前来把守。还有那么多民夫,你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民夫,里面有没有混进贼人,万一一会他们闹起事来,恐怕我们也难以处理。”
一句话点醒展昭,展昭忙说:“还是蒋四哥说的对。王朝,你去城东大营请禁军来帮忙。可是这么大的事不报告包大人怎么行呢?”
一旁丁兆惠说话了:“展大侠,我去开封府报信。一来报信,二来看看我妹妹再跟我大哥报个平安,省得他惦记我。而且我道路也熟,可以给包大人带路。”
展昭同意了,丁兆惠赶紧骑马回奔开封府。这边王朝嘬牙花子了:“展大哥,不是我不去,只不过现在咱们既没有开封府的公函又没有枢密院的调令,恐怕请不来禁军。”王朝的担心没错,大宋为了防止军官兵变,对于军队管理极其严格,将不识兵,兵不认将的事情屡见不鲜。没有枢密院的调令或者开封府包大人的公函,一兵一卒都没办法调动,现在自己什么都没有,恐怕去了也是碰一鼻子灰。
展昭也明白,可是现在只能去碰碰运气了,王朝无奈,骑上马直奔禁军大营。这边展昭下令:“来人啊!带祥符县下去休息!”
一旁的祥符县官差不明白怎么回事,怎么我们老爷前来捉贼,回头就把我们老爷也当贼给抓起来了。这时候蒋平过来了,“还愣着干嘛呢!没听到展大人发话了吗?快点!”官差无奈,押着县令和师爷进了院子,找了间屋子推开门,把他们关了进去。此时的县令和师爷已经体如筛糠,站立不稳。蒋平留下几个衙役看守,“你们几个听好了,这两个人是要犯门票,必须严加看守,要是让他们跑了,展大人拿你们是问。”祥符县的衙役都不认识蒋平,但是看他这气势,心想这一定是开封府的大官,千万不能得罪。
这时候展昭看白玉堂也站在土矿边上,眉头紧皱,就走了过来:“白兄,你看出什么问题了吗?”展昭知道白玉堂精通道法,又跟丁母学习了很多天演派的知识,知道他看出了门道。
白玉堂刚才见来了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