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码还是利益。
没有利益纠缠的时候，坏人也不是逮谁就招惹谁的。
甚至还能把自己隐藏得很好，比如刘水盈那号的，就是典型的坏人。
可以以利益进行商讨，甚至拉拢，他们不蠢，可以沟通。
但是这混人，那就彻底不能以常理度之了。
油盐不进，浑浊闷愣，不讲道理，无法沟通，自己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有一套属于自己的世界观。
谁劝都听不进去，傻事蠢事，一般都是这路人做下的。
真遇到这号玩意儿，只能自认倒霉，唯一的办法就是离他们远一点，沾上一丝，祸害数年。
王涛自己冷静的一想，沉默了，混，他是真的混。
不过他沉默了片刻之后皱眉道：“我……我以前不是这么个人啊，我是怎么了？”
说着，拿一只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脑袋。
林萧冷笑：“你混是天生的，以前不是这样的人，那是因为你没获得力量，你这种东西，一旦拥有了力量就会失控。”
王涛看了林萧一眼，欲言又止。
然而林萧已经懒得搭理他了，直接走出审讯室去找到张远山。
“哦，我都问过了，设备的确好使，你们可以安全审讯了。”
张远山点点头示意林萧坐下，他还有事情要和林萧说，审讯什么的，自然有更加专业的人去做。
“你能够看见那种所谓的冤魂？为什么？”
林萧一卡，为什么？因他是修士呗。
然而这话还不能说。
张远山忽然道：“你，不是武者吧？我虽然不知道你具体是个什么，但一定不是武者。”
林萧表情淡定，他已经料到张远山能够看出来了。
张远山道：“算了，不管你究竟是什么，我们对你的判断还是没有威胁性，不是因为你的实力，而是因为你平日的所作所为。”
林萧点点头，他并不是一个行踪诡秘的人。
以张远山的资源想要调查他，简单无比。
根据他往日的行为，给他做一个详细的心理侧写也十分容易，他的性格并不难判断。
张远山忽然道：“现在的问题是，这个王涛的心理侧写也已经出来了，内向、敏感、孤僻。”
“啊？”林萧傻眼了，内向敏感而孤僻，这三个词儿凑道一处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之前对王涛的判断是错的，一个敏感的人，那一定不会是个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