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他们的腿,扔进万年县大牢让他们冷静冷静。” 刘阿四立马上前,眼中厉芒一闪,挥着刀鞘狠狠朝一名随从的膝盖上一磕,随从惨叫一声,一条腿呈奇异的弯曲状态,显然已经断了。 接着其余的部曲们如法炮制,仗着人多势众,很快将几名吐蕃随从的腿都打断了,现场一片惨叫声,随从们倒了一地,抱着腿凄厉哀嚎。笑 接着刘阿四派出十余名部曲,将这几名随从押送到万年县衙。 至此,李钦载终于满意地点点头,看看,解决事情不是很简单么?外交争端什么的,只要拳头够硬,根本不需要所谓的外交智慧,碾压过去便是。 人群爆发出一片叫好声,李钦载差点在人们的欢呼声中膨胀了。 魏真宰对李钦载的操作简直目瞪口呆,半晌才期期地道:“李县公您这,这……” 李钦载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是非分明,善恶能辨,则诸事可为,你已是官员,日后诱惑实多,行事莫失了本心。” 说完李钦载转身离去。 魏真宰浑身一震,咂摸了一会儿,毕恭毕敬朝李钦载的背影长揖到地。笑 “学生谨记李县公之良训。” ………… 热闹看完,行程继续。 李钦载领着部曲们来到鸿胪寺门前。 鸿胪寺基本上算是个冷衙门,平日里只负责诸国使臣事宜,大事又决定不了,必须上禀礼部,鸿胪寺能处置的无非是各国使臣在长安的吃住以及礼尚往来等事宜。 刘阿四拿了李钦载的腰牌递给鸿胪寺门前禁卫,禁卫通报后,李钦载翩然入内。 刚跨进院子,鸿胪寺卿刘安央便迎了上来。笑 刘安央五十来岁年纪,官场上浮沉半生,如今已位居九卿之一,算是很显赫了。 此刻的刘安央见了李钦载后却并未行礼,反而有些气急败坏地跺脚。 “李县公您真是……”刘安央叹道:“刚才在朱雀大街发生的事,下官已知晓了,吐蕃使臣正赶往鸿胪寺,此事怕是难以善了,李县公,下官痴长几岁,说句逆耳忠言,此事您办得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