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容器里,分开来卖。”
所有人都尝过了新酿制的酒,确实口感很好,再喝鹅黄酒,就像是在喝水。
牛德兴招呼酿酒的师傅们,准备开始酿第二次,被方卓阻止了。
方卓告诉他们,让他重新改造酿酒的装置,把旧的和新的连接起来,变成自动一体化,省时省力,提高产量。
牛德兴一想,确实是这样,于是便宣布,停产一天。
这也得到了方卓的积极回应。
因为急于生产,简陋的装置生产不出多少酒,野人沟那边以后会作为家族产业基地,在哪里的弄个大酒窖,那产量可供长安城纨绔老爷们一日的消耗量了。
位于西街的酒肆明天就要重新开张了,酒肆的负责人是卢升,以前做这个营生,赌博输掉了家产,老婆孩子全被他打跑了,走投无路之下,卖身方家做奴。
本来这间酒肆就是他的,现在经营者还是他,酒肆却变成了别人家的,他一分钱没有,只管饭饱。
所以,干起活来没劲透了。
自从方家公子把卖身契变为合同制之后,貌似又有了动力,他可以和公子商量拿月钱,或者是拿分成。
他选择的是拿月钱,一月二两银子稳稳的入袋,存个一年半载的就可以在临潼买一处房产,到时候,再续弦一个黄花大闺女,老丈人管他叫大哥,半夜做梦都能笑醒。
刚把酒肆的卫生打扫完,公子就走了进来。
“都准备好了?”
“回公子的话,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明天上货了。”
“这次的酒是新酒,比较烈,不知道要比鹅黄酒好喝多少倍,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说着,方卓把一小壶酒放在桌子上,请他品尝。
品尝过后,按照市场需求定个价。
卢升倒酒的过程中就知道这酒不一般。
清澈透亮,泛着酒花,闻起来酒香入鼻,沁人心脾。
端起来放在鼻端一嗅,酒气入脑,清爽脱俗。
举杯,一口饮尽,喉头火辣辣的在灼烧,顺喉而下之后,胸膛再受一番煎熬,仿佛要炸开。
“好酒!刺激!”
卢升觉得这酒如此暴烈,三勒浆都不能比拟。
“那你觉得这酒市场前景如何?”
“市场上目前三勒浆算是烈性酒,而且是还是西域酒,在长安的销量排第一,接下来是鹅黄酒,再下面是小红槽等等……
从这里面就可以看出,酒越烈,市场越受欢迎,三勒浆市场价八文一两,鹅黄酒五文一两,小红槽三文一两,我觉得考虑酿酒成本之后,怎么着也得十文一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