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亵渎,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借口罢了。”李荣一句话兜出了张兴的老底,听到的人无不哑然失笑。
“刘浪你不知道,和他们四个比起来,寡人是最老实的那个。”
“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最老实的阿崇好不好。每次咱么几个被老板娘举着板子撵的时候,都是阿崇留在后面替咱们挡着,也总是他替咱们付账。要说老实,除了阿崇就没别人。”拓跋显说。
李荣点头承认拓跋显说得对。张兴却问刘浪:“阿浪,不知你对此事怎么看,你觉得阿崇老实吗?”
张兴这么一问就让刘浪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五个人读书的时候,刘浪还是个意识体,还处于沉睡中。再说这人都是会变的,不可能读书时候是这样,到七老八十了还是这样,那是不符合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的。所以张兴此问,问的并不是谁老实谁不老实的问题,他也不需要一个准确的答案。他是想看看刘浪是怎么看这件事的,由此便能看出刘浪的眼光、人品和为人处世的手段,这相当于一个全方位的考量。
刘浪呵呵一笑说到:“年幼时父亲教我读书识字,也常跟我说一些道理。记得父亲说过一个道理,叫做透过现象看本质,我觉得用在这挺合适。”
张兴眼睛一亮忙问:“嗯,透过现象看本质,此乃真谛也。阿浪啊,快跟寡人具体说说。”
“耶律兄,刘浪斗胆问你,为什么每次都是你殿后你结账呢?是因为你身子虚跑不快,兜里钱多没处花呢,还是因为你喜欢比自己大很多的,尤其是已经嫁了人女子呢?”
刘浪此问,顿时让所有人眼中冒光,一个个伸长脖子侧耳细听。张兴先是疑惑随后明白过来,心中暗暗称赞刘浪谈话很有手段,就这么一句就把耶律崇逼进了坑中。耶律崇为了表明自己并不是喜欢别人老婆的人,就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张兴能想到的,李荣和拓跋显自然也能想到,于是三人的目光转向了耶律崇。
耶律崇笑了。他说:“当年你们四个也经常问起此事,但没有一个能像刘侯这样逼得我不得不认真解释的。好吧,我告诉您们吧。你们只看到那老板娘风韵犹存,但却没注意到她的女儿才是真正的美人坯子。其实我每次留在后面一点都不用担心挨揍,那老板娘把你们撵走之后,就会拉着我回到铺子里,然后盛两碗豆花放在桌上,再加上糖汁和果干。两碗豆花一碗是给我的,一碗是给她女儿的。那时她刚两岁,很是调皮。老板和老板娘又忙不过来,所以每次都是我把她抱在腿上,用木勺一口口喂她吃豆花的。一晃十年了,也不知她现在什么样了,也不知她有没有嫁人。我想去看看她,只远远看看就好。”
耶律崇的话让所有人没了勾心斗角的心思,在真正美好却又不得不错过的情感面前,任何人都不会再起别的心思。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段最美好最值得珍惜的过去,那是美好和温暖的寄托。谁都不愿将其摧毁,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只要这个人还是个人,只要这人心中还有一丝善良。
“好啦好啦。咱们许久没见了,不如像过去一样,把桌案凑在一起吧。”
张兴说完双眼看着李荣。
“大空,把我们的桌案凑在一起。”
“喏。”
“差了昆弥契利呀。”拓跋显说。
张兴一指刘浪说到:“他把昆弥契利干残废了,那就让他取代昆弥契利的位置吧。”
“大空,把刘浪的桌案挪到孤身边来。不过刘浪是刘浪,代表不了昆弥家。大空,请昆弥萨兰亲王也来。”
“喏。”
刘浪其实很不愿意挨着李荣,更不愿意跟这四个大哥凑一桌。虽说岁数相差也就五六岁,但感觉还是有代沟的,关键这四位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李荣和拓跋显就不用说了,张兴这家伙是个到处挖人墙角,而且挖墙脚挖得是明目张胆,肆无忌惮。他倒无所谓,能挖到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