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切由你自己做主,孤相信你有这个眼光也有这个本事。”
“那就麻烦殿下帮我照顾家人了,这次我不打算带着海兰去。因为瀚海太危险也太苦了,怕她受不了,我只带小玄和小金去。”
“嗯。薛不器、黄化才、陈平帮你看护家人,孤也会让大空每天去探望。一旦有事,孤会第一个出手维护的。”
“那就多谢殿下,事不宜迟,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走。”
“好。”
距瀚海边缘一百五十余里的地方,在一条早已干涸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河床的背阴处,隐藏着一个一人多高的洞口。
很多年以前,当这条河还是水量丰沛的时候,那个洞应该是隐藏在河底的一处暗洞。那时侯,人根本进不到这个洞里。可如今,这个洞却成了瀚海中一处难得的清凉福地,因为只有在这个洞里,才能躲过正午时分那能把人晒成干儿的阳光。现在,昆弥契利和塞琉西斯就躲在这里。
这个洞从外面看没多大,但里面的空间却不小,属于口小肚大,而且是大洞套小洞。最大的洞留给那些亲卫,一间最好的洞是昆弥契利的住处,旁边的小洞则住着塞琉西斯。
出发时的五百亲卫,如今只剩二十几个。除了和都水监密谍作战时战死的之外,绝大部分都死在进入瀚海的这一百五十多里的路上。
此刻,塞琉西斯双手端着一个银壶,将清凉的水倒进昆弥契利的嘴里。昆弥契利的伤口已经完全封闭,如果不是这样,恐怕从进入瀚海的那一刻起,他的伤口就会以惊人的速度腐败溃烂。就冲这个,昆弥契利打心眼里感激刘浪的黑玉断续膏。
“老师,您也喝。”
“水不多了,得省着。你有伤,得多喝水多吃东西才能养好。”
塞琉西斯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满是心疼和宠爱,那眼神让昆弥契利想起了他那早已故去的父王。
“老师,等我好了,等我当上大良王,我就封您为国师和终身首相,您的家族将和王室一起享受百姓的供养和爱戴。”
“好啦,我的昆弥契利。那些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没有不好,太多了也不好。没有会因贫困而失去尊严和自由,过多则会滋生懒惰和邪恶。所以,我只要你能快点好起来就行。我们暂时躲过了都水监的监视,并把他们牢牢得吸引在这。现在瀚海的各处出口,一定都被他们封锁了。没关系,我算过了,今晚就是月圆之夜,我会启动传送阵,我们两个一起回浩瀚城去。”
“那他们呢?”
“他们就是诱饵,他们的名字会永远载入史册,因为他们用自己的命换来了大良最英明的君主,换来了大良未来的无比辉煌。他们死得其所,我也不会亏待他们的家人的。”
“那,那就听老师的。”
“你赶紧把图木克拿出来,赶紧恢复一下身体。传送阵对人的身体会有些微不足道的损伤,对正常人来说是瞬间就能恢复的事情,但对你来说却是致命的。快,快拿出图木克来接受神光的洗礼,这样我也更放心一些。”
“老师,谢谢您。”
“谢什么。我和你父王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我们一起走过风雨,我们一起征战沙场,我们一起喝酒吃肉,一起战斗流血。我是他的后背,他也是我的后背,我们不分彼此的。所以,你父王临走之前把你交给了我,无论如何我也要让你成为大良的主宰!谁若敢阻拦,我就杀了谁!”
“老师您看,这就是图木克。您总怀疑刘浪在骗我,其实他完全没必要骗我,因为图木克的神光已经不能让他变得更强了,但对我却非常有用,您看。”
昆弥契利把手指上的血抹在图木克上,那繁复的花纹被依次点亮。嗡的一声顶端弹出,耀眼的光圈瞬间把昆弥契利笼罩。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塞琉西斯的眼神顿时变得迷离起来,他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就连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