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怒火了吧?”塞琉西斯问。
“本侯和昆弥契利之间的恩怨就此了结,本侯保证不再因此事找他麻烦。但是,我金雕部总有一天要恢复失去的领地,这块土地是我的,将来还会是我的子孙后代的。”
“呵呵,只要刘侯有这个本事,我自然无话可说。”
“如此甚好。来人,把咱家的金银财宝抬回去。老塞,你这人比较实诚,也比较大方,我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今天本侯事多,改日再请你喝酒。告辞。”
“刘侯且慢,我有一事还想请教刘侯。”
“你说。”
“刘侯说不同意我国太子和贵国公主联姻,这句话可是真的?”
“是真的。”
“那我想请问,怎么做才能让刘侯不阻挠这件婚事呢?”
“这个呀,你就算把大良都给我也不行。”
“为什么呢,刘侯不像是个意气用事的人啊?”
“不为什么,也不是意气用事,这自然是有原因的。”
“刘侯不妨把话说明白些。”
刘浪已经看见黄历在向他眨眼睛了,可刘浪觉得,这个理由不太好找。
“刘侯,是不是找不到理由?没关系,慢慢找,我很有耐心的。”
塞琉西斯笑眯眯地说,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模样,就仿佛已经把刘浪赶入了死胡同,这下可把刘浪惹恼了。他大声说到:“老塞,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一点道理都不懂啊。我不回答你不是因为在找理由,而是故意做出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就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衷。没想到你这大良的首相竟然也这么愚钝,还非要本侯说明白。本想给你们留点面子,可你却步步紧逼。那好,我就把原因告诉你!老塞,你也是年轻过的。你说,你希望你喜欢的女子被别的男人娶走吗?”
此话一出,众人大哗。
塞琉西斯追问一句:“刘侯的意思是,你喜欢靖阳公主?”
“是啊,本侯就是喜欢靖阳公主,而且还发誓非她不娶。怎么啦,不可以呀!”
“哈哈。可以,没什么不可以的。只是喜欢而已,不是还没成亲嘛,公平竞争,刘侯有没有这个胆量?”
“激将法呀,老塞你很阴险。不过这招好使,那本侯就跟昆弥契利来个公平竞争!”
“好!一言为定!”
刘浪和塞琉西斯的手重重地拍在了一起。宴会不欢而散,众人各回各家。
白马关城墙上,大帐内,刘浪和黄历面前分别摆着四口箱子。
“到底是年轻啊,容易冲动啊,本来已经把昆弥契利娶公主的路给堵死了,却被被塞琉西斯那个老贼在轻描淡写之间扳回一局,弄成了个公平竞争。这老贼,当真阴险狡诈,当真臭不要脸。”
“三公公,你骂老塞我没意见,但是能不能别老在我的箱子捡东西啊,您的箱子在那边。”
“娃呀,你要是没说非靖阳公主不娶这句话,杂家拿两个箱子就够了。可是你年少无知爱冲动,啥话都敢说,你倒是说痛快了,可擦屁股的事却扔给杂家。知道不,就这四口箱子都给陛下,都不一定能压住他的怒火。杂家忙里忙外啥也没落着,可不得跟你要两个跑腿钱嘛。”
刘浪把两口箱子推给黄历。
“堂堂内侍监令,陛下最信任的人,混成跟小辈要钱花的惨样,本侯实在看不下去呀,拿去拿去。”
黄历又把一口箱子推还给刘浪。
“若是只有你,咱家也就拿了,可你还得管阿马坦他们,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你放心,等杂家把陛下哄好喽,再想办法给你弄些钱来,绝不让你吃亏。”
“赚钱的法子我有,您就把该做的事做好。马上就要回京了,以后咱爷俩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天天见面了,以后我还指着您照顾呢。”
“一口箱子就不少了,你的心思杂家明白。杂家再受陛下信任,终究也是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