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九十？百分之九十九？还是更多？
这种状态下，她的能力特性，会被发挥到何等程度？
“这是我新近创造不久的能力运用……‘灭尽修罗’，请大人小心……”
阴影之中，响起一个声音，比起玄烟原本的声音，却是显得略有几分呆板、机械，几乎不似人类。
随着她尾音落下，自这一道阴影至山主所站方位，拉出一道长长的暗影轨迹。
她已经出手！
这一招并不快，甚至以林默的动态视力都能清清楚楚看到，这是她那一道身影极速冲刺之下形成的轨迹。
这种速度，对于低阶，乃至一般的中阶觉醒者来说，算得上夸张。
但对山主这种强者而言，绝对还不够。
至少以林默的经验，他在开启生命之树构入形态的情况下，叠加爆发状态，无论是自身速度还是神经反应力，都能躲开这样的攻击。
而山主的实力，绝对是比这种程度要强了太多的。
但……
林默却莫名感觉到，这一招，哪怕山主想躲，也躲不开！
这其中，必然是含有林默所不知道的特殊性。
“当！”
就在他眼看着玄烟的阴影冲刺而去的下一刻，他便是听到了一声沉闷的重响。
他看到，那一团漆黑的暗影，静立于空气之中，仿佛被凝冻于某种无形物质中一般。
他能看到，那阴影整体看似不动，实际上表面在不断疯狂颤动，无数漆黑粒子宛若流沙般极速流动，似乎想要分散开来，以挣脱某种束缚。
但……
这都是徒劳。
无论那道黑色阴影如何震颤，都无法摆脱那种无形的束缚。
忽然……
随着一股奇特的波动，那道漆黑阴影，忽然之间，四分五裂开来！
林默只看到那阴影飞速倒退而出，碎裂的“肢体”不断试图合拢在一起，但似乎完全无法聚合。
“你的能力的‘质变’完成度，已经走得足够远。在现在人类族群中，算是最接近‘那一步’的，当真不易……”
随着山主一声感慨，那破裂的阴影，终于是完成聚合，紧跟着膨胀，变形，形成了玄烟的躯体。
只见玄烟脸色如纸般惨白，整个人的气息，连林默都能感觉到其虚弱到了一定程度，甚至有种近乎元力透支的感觉。
林默可以确定，此刻她的整个身体状态、元力状态，都受到了难以逆转的损伤！
而这是两者仅仅一个照面的结果！
相比之下，山主却是毫发未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