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敢不敢呢？”
曹丰智摸了摸满步胡茬的肥厚下巴，略显憨厚地笑了笑：
“我‘曹疯子’这个名号，好像不是因为字音相近才获得的吧……”
韩水烟脸色又是一白：
因为她不自觉联想到了一些与这个名字、与曙光城相关的传闻……
“就这样吧，既然你选择出来了，就帮我好好盯会儿这小子吧。毕竟，你也不希望在获得真相之前，这小子就死掉吧？”
曹丰智哈哈一笑，紧跟着便是悠哉悠哉地轻飘飘从楼顶上跳落在地上，晃晃悠悠慢慢吞吞地消失在了街道转角处。
“这家伙……”
韩水烟银牙紧咬，又是愤怒，又是恐惧。
因为她知道……
这个家伙，说得出，真的就做得到！
她韩水烟现在连死都不怕，但真的害怕故乡城池出现任何事情。
若是她对家乡、对亲友无情，也不会做出这种选择了。
而这个男人……
却是曾有灭城之传闻的……
………
“爸，你不会真相信他吹牛皮的话吧？”
林家小屋内，林默还不知道，刚刚就在他家周围，发生了这样一件跟他生死攸关的事情，却是一脸不可思议地对父亲问道：
“他说他们的教学水平，能碾压两大？开什么玩笑？”
“一个教学水平碾压燕华、海都的学院，还能是白银级？而且还自称从黄金级降级？这么厚脸皮的话，连我都吹不出来啊！”
林默觉得这种人的离谱程度，已经快赶上传销的了。
然而他爹明明还没到信传销的岁数，怎么就这么随意拍板了呢？
“你不理解的话，也是正常的。”
林龙没有急着教训林默，只是笑了笑：
“可以说，任何一个联盟里的年轻人，都不会理解。”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去曙光，对你个人而言，绝对是比去两大更成熟，更有利的选择。”
林默闻言微微皱眉：
他知道父亲的性格，向来沉稳持重，对于任何没有把握的事情，都不会轻易下断言。
所以他说这些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但他还是很难接受。因为他自己是一个更相信事实参考的人。
“总要有一些理由吧？”
林默半靠在沙发上，把那张名片随手扔到了茶几上：
“或者……关于这个地方，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总有东西您可以跟我说一下吧？”
林龙却是微微摇头：
“不。”
“关于曙光的事情……在联盟之内，是禁忌。”
“你如果想知道的话，只能你亲自到那里去寻找答案，并且也不能向他人透露。”
“除非……你想成为整个联盟的公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