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栏杆,强迫自己冷静。
李麻子投靠东哥,总得为东哥所用,这些年来,东哥和峰哥争地盘,好些东哥的地盘都是被他给抢了回来,东哥要么是记恨他,想要用观音引他出面弄他;要么就是想要让他归顺他,好和峰哥分庭抗礼。
想明白之后,他重新走回去,走到李麻子跟前:“是东哥把人带走了?”
李麻子:“杜哥你果然聪明啊!只要你跟着东哥一起干,小嫂子肯定会安然无恙的回到你身边的!”
杜刘没有接李麻子的话,直接吩咐说:“给东哥打电话。”
几个小时后,观音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房间里,绑着双手坐在沙发上,房间还有一个奶奶灰发色和一个蓝色发色的小年轻,听见沙发的声音转过头,蓝头发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皮肤真好,够嫩够漂亮,难怪连向来不近女色的杜哥都把持不住。”
转而色眯眯的看向她的胸前,“这儿也挺有料——”
刚准备上手碰她,奶奶灰一把打掉了那只手,皱眉骂了句:“脑子被驴踢了?这女的你也敢动?要是杜哥这次没事,你准备被他废了?”
另个人的脸色变了,嘴上却骂骂咧咧:“tmd把他女人都逮了,还怕这次整不死他?除非他不要这个女人了……那绝对不可能!这个月他派人把这女的看那么紧,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有多在乎她。”
“少说话会死吗?”奶奶灰不耐烦地白了蓝头发一眼,咱们就看好她就行,接下来等着东哥电话过来,咱们就把她带过去。
观音至始自终没有说话,只是安安分分地坐在屋子里沙发的一角。
门口椅子上的男人在无聊地说着话,蓝头发一会又说杜刘不会来,他看着那么性冷淡的一个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拼命。
“来不来不是你说了算,别叨叨了。”奶奶灰打断他的话,“一会儿要是他真来了,有你使力气的时候!”
观音转头看向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问自己杜刘会不会来。
她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来,看着窗外被风吹起摇摇晃晃的树木,她既希望他能来,又害怕他来了之后会面对的事情。
他如果不来,她该怎么办?他如果来了,那他要怎么办?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观音听见了奶奶灰的电话声,她被带出了小屋,这才发现,这似乎是一个农家院,一排连着好几个房间。
几乎不容她思考,就被扯着胳膊推到了另一间房间,踉踉跄跄地往外跌了几步,重心不稳的她眼看着就要脸着地的时候被人一把捞了起来。
她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了那双漆黑安静的眼眸。
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即使迫于妈妈的压力,在崇山就想要和这个人划清界限的决心,似乎又开始动摇。
眼前这个人,明明没有朝夕相见,但就是会在视线相触的那一瞬间唤醒两人相处的所有点点滴滴。
依旧是杜刘清冷的声音:“没事吧?”语气一如平常,没有起伏,不带情绪。
她下意识地回答说:“没事。”
“嗯,走吧。”他没有松开她的手臂,就这么拉着她往外面走。和那次寺庙外给他打伞时一样的姿势。
见她穿的少,他把那件黑色外套脱了下来,搭在了她的肩上。
“不用,我不.....”,冷还没有说出口,
“外面凉。”他替她拢了拢衣服,又抚了抚她的头发,然后重新牵起她的手。
起初她并不明白向来疏离冷淡的的他为什么会这么执着地拉着她的手走路,只是感觉今天的他格外的脾气好。
而当他让她坐上车,示意大黄拿出提前给她准备好的热饮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竟然一直在抖。也许是冷,也许是怕。
他把车门关好,示意大黄开车。
同一时间,观音伸手抓住了杜刘的袖子,有些忐忑地问他,“你为什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