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再吃点巴豆。”
“那就好那就好,谢谢你!”
白薇点头哈腰、千恩万谢,姿态端的那叫一个低。
裴朗说:“我这就让厨房做。付老,还请您随我至前厅讲明情况。”
付老心知肚明,便依了裴朗的意思,前往厅堂,当众向两位王爷及所有宾客解释了中毒原由,为白家洗脱嫌疑。
众人闻之唏嘘,无从辨别真假,只想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默契的无人多嘴,各自散去。
赵祭意犹未尽的摇头咋舌,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
“二哥,戏也看了,结果也出了,走吧。换个地方小酌一杯。”
赵祀笑笑,向裴朗告辞:“好。裴将军今日有得忙,本王就不打扰了。”
梅有权得了结果,失魂落魄的带着梅能的尸体回府。
钱严更是被恶鬼追一般,一刻都不愿多留。
诺大的裴府一下子冷清下来。
白英喝了一碗绿豆汤,窝在兰院不出门,也算蒙混过关。
白薇立在窗下眺望水榭中逗虎的两孩子,陷入沉思。
赵祭比她想象中的爱干净。那护农院若是他的根据地,屋子不该蛛网遍布。若是临时落脚,他也不会只换衣服不换鞋子。
第二点就是礼部尚书钱严,能指使他下毒的人,身份必然不一般。
都是冲着她白家寨来的,幕后黑手应该是同一个人。
“你是如何找出下毒之人?”
裴朗出声打断她的思绪。
白薇侧身回:“动动脑子就知道。小孩子打架,谁有功夫使坏?反倒梅能倒地后,只有一个人碰过他,那个人,必然就是下毒之人。”
钱严摔倒,与梅能有短暂的接触。自那之后,大家的视线又聚焦在钱严对白英的指责,就连梅有权也忽略了梅理。
白薇猜测是钱严使坏,所以让白英故意被梅有权掐住,自己摔倒,以同样的方式给钱富下了毒。
裴朗将一切看在眼里,只当不知。
他点头,“细想之下,确实漏洞百出。不过,今天的事明面上给了交代,但梅家那边,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白薇满不在乎,“那又如何,人证物证俱在,他们难不成杀进裴府?”
清者自清,任他梅有权怎么查,也不会查到她头上。
现在最紧张的人,应该是钱严。
想到这,白薇收了长鞭,“我出去一趟。”
裴朗起身:“我和你一起。”
白薇定定看他,“行吧,你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