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说皆是猜测,老臣为大武朝鞠躬精粹,从未有过任何想法,岳家的证据也都指向严屈和,怎么会和老臣扯上关系。”
满唐站在秦扶言身侧,这会子也没忍住开口,“那是因为你用严屈和一家老小做筹码,他不是个好东西,你也不干净。”
“只要严屈和这次替你挡罪,你许诺日后太子登基,你孙女生下嫡子,届时必然会提拔他儿子进仕途,可笑严屈和竟然还相信了。”
满唐一脸嘲讽,“你连自己都护不住,自己的儿子都还在御林军里苦苦挣扎,还说给严屈和好处,这次御林军去调查府尹遇袭一事,你儿子也跟着了吧,他是你的眼线。”
孙不为双手垂下,还没等说话,一直跪着的严屈和突然看向孙不为,“丞相,她们说的是真的吗,你不能给我儿子谋官位?”
孙不为气的胡子翘起来,“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许诺过你了!”
严屈和冷笑一声,浑身懒懒散散,朝着龙椅磕头,“皇上,臣要告孙不为孙丞相,谋朝篡位,妄想混乱皇家子嗣,他同臣来往的书信,就藏在臣府上地窖里的第三个暗格下。”
此言一出。
超套上最近吃瓜都快吃麻木了。
他是好的,他是坏的,他也是坏的
看着毫不相干的两个人,私下竟然还有来往。
哇,原来他们和他们。
“搜!”
皇上一声令下,御林军立刻出发。
当然,孙不为的儿子被留下了。
秦扶言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皇叔,臣也要告孙不为,在家里窝藏龙袍,其罪当诛。”
金銮殿上有些安静,秦扶言低头看着孙不为,“龙袍就藏在他房间床铺的密室下,孙丞相,你说本王说的对不对。”
秦扶言似笑非笑,那张脸充满诱惑,却又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孙不为指着秦扶言,“你你你”了大半天。
秦扶言和他对视,“丞相是想问,本王怎么知道的?呵。”
他的笑声清淡,“丞相给本王下绊子,本王就不能回也敬之吗,你那两个孙女,当真是你孙女吗。”
这句话之后。
秦扶言再没开口,满唐都快给他鼓掌叫好了。
没错!
艳娘这次的任务,就是去丞相府给这个龟孙子当孙子去了。
马车从寺庙回来的时候,艳娘带了人皮面具,人不知鬼不觉的摸清了孙不为的所有底细。
而岳珊这边联合府尹打出烟雾弹,表面上是只查出严屈和,不得不说,这一出釜底抽薪,玩的漂亮。
御林军来的很快。
孙不为和严屈和之间的互通来信,包括孙不为私藏的龙袍,一个个真相浮出水面。
孙不为终于认罪。
事后皇上曾和秦扶言谈心,说起过往,他永远记得皇兄在病榻上牵着自己的手说起的那段话。
他说当皇帝不是个好活,太辛苦了,他不舍得让自己的儿子受罪,所以就只能辛苦皇弟了。
秦扶言断了的两条腿,皇上也很抱歉,他以为是意外,没想到被人暗害,这些年的补偿只是皇上自己内心愧疚。
他拍了拍秦扶言的肩膀,“言儿,以后有什么需要,就跟皇叔说。”
秦扶言淡淡的笑了。
“不用,这样就挺好。”
他推着轮椅从皇宫离开。
当初的断腿,皇上当真不知道吗。
若自己四肢健全,他又当真不担心自己的皇位上。
就让一切随着父亲,随着那个还未出生就死去的弟弟,化为过往吧。
十二月末。
满唐的椒房彻底完工。
那天上午是个阴天,有风。
满唐身上拢着厚厚的白色斗篷,站在椒房的水玉门外。
磨的透明的拱形水玉,中间钻了个洞,镶嵌着铜制把手。
外形整体呈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