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国太嘱咐道。
“那是自然,祖母你好好休息吧。”郑克臧怕她直接说断气了,赶紧让她休息。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董国太似乎是回光返照,念这两句甚是中气十足。
只是很快,她便两眼一黑,陷入了昏迷。
冬冬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郑克臧的二弟和幼弟都来到北园别苑。
相比于郑克臧,郑克塽和郑克壆两人都很伤心,因为董国太比较疼爱他们。
说起来,郑经常年征战在外,平时照顾他们比较多的,也就是董国太了。
“大哥,祖母这是怎么了?”郑克塽泪眼婆娑问道。
“秦舍,祖母只是累了而已,你们也别太伤心。”郑克臧安慰道。
如今,两个弟弟根本对他构不成威胁,没必要当成敌人对待。
郑克臧一边安慰他俩,一边带着他们走出房间,不让他们打扰太医诊脉。
大致已经才到董国太的结局了,郑克臧微微叹息。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太医便无力回天。
只见太医面色沉重,对着郑克臧和一众郑氏宗亲,悲声说道:“国太她薨了,诸位节哀顺变。”
一时间,北园别苑尽是嘈杂的走路声、哭声、说话声,连成一片,令人心烦不已。
郑克臧心中没有太大的波动,他只觉得,从此以后,明郑的腐肉已经彻底割治。
董国太此人,只能说有功有过,过大于功。
如此正好,再也无人能对他执政东宁指手画脚了。
对于董国太的丧礼,郑克臧下令以国葬标准去实行,让她与祖父国姓爷一起合葬。
办完董国太的丧礼,郑克臧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回到家里,好好陪伴妻子。
说来也怪,历史上的1681年,陈妃早已怀孕,如今却没什么迹象。
看来他这只蝴蝶扇动了翅膀,改变了一些事情。
只不过,他本人肯定没啥问题。
这不,因为他当上了延平王,陈妃又无所出,许多大臣经常在朝会上劝谏他多纳妃子,早日有继承人,大伙才放心。
只是,郑克臧不着急,这才哪到哪,都还没收复一寸国土,哪有心思去纳妃。
再说了,以后地盘大了再纳妃,质量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