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的眼神被刺痛了,笑的悲凉,“上回你和容轩在一起不是很快乐吗,怎么换了别人就不行?还是说……”
他捏着她的脸,直视着她,一字一句的质问,“现在只有他可以?”
她闭着湿润的眼,有水珠溢出来,滴在他手上,一滴两滴三滴……
啪嗒……
苏巍州还是心软了,抚着她的脸,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小瑶,你可以选我的……我也可以帮你……嗯?”
她闭着眼,不吭一声。
“小瑶……”他掌心摩挲着她的脸,身上冷冽的香气近在咫尺,薄唇几乎就快吻到她,声音也越来越柔情,“给我们一个机会好不好,只要你愿意,我可以……”
“我不可以!”她打断他,朦胧的眼,渐渐漫上似嘲似怨的情绪,在他忽然僵硬的目光下,缓慢、坚定的重复一遍,“我不可以!”
苏巍州心里一下就空了,空过以后就是无休无止的荒芜,就像他们曾经携手去看过的沙漠,黄沙飞扬,寸草不生。
脸上忽然湿湿的,眼中蒙上一片猩红,他收回手,抚过自己脸上的液体,一步一步,踉跄的往后退去……
……
电话挂断时,谢玲只觉得一头雾水……
苏巍州那厮什么时候转了性取向,居然开口开始跟她要男人,一要还是好几个……
那么问题就来了,他究竟是0还是1啊……按他的身体结构,是0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1也不是不可能,毕竟现在稀奇古怪的花样多,可以用别的东西代替。
不不不,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谢玲拍了拍自己的思想不纯洁脑袋,突然想起来苏巍州与她姐们还有一层法律关系……
也不知道,那姐们知不知道这事。
谢玲忍不住给宁瑶打了一个电话,没有人接,耐着性子等了几分钟,还是没有人接……
她有些慌了!
一般这种情况下,多半是有问题……谢玲琢磨了片刻后,决定将电话拨给另一个人……
容轩还在为那个女人骗/炮走人的事情郁闷了好几天,每晚梦里又是在咬她,咬遍她的全身,咬得她哭兮兮的抱他的腿说自己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过气归气,他还是很想她,这段时间还找到一位名医,根据她那不能自控的瘾调配了压制的药丸。
虽然她那瘾发作的时候很媚人,不过也没有必要每天如此。
接到谢玲的电话,容轩瞬间来了精神,上回他能够得偿所愿,就是因为接到谢玲打电话过来,问他要不要捡漏,难道这次也是?
他微微眯着眼,当下就和颜悦色了些,谢玲这姑娘上道啊,先前在红罂粟没有白白提拔她。
他接了电话,听完谢玲复述了一遍苏巍州吩咐的事情,悠哉慵懒的神色瞬间止住了……
尤其是重复的那句,‘记着,速度要快,已经有人等不及了……’
容轩当下几乎可以确定,苏巍州说的那人……是宁瑶。
人生中第二次,出现了惶恐不安的无力感……
第一次出现这种感觉,是在她逃婚的那天。
“喂,容总,听得见吗,说话啊……”
电话里头,谢玲还在嚷嚷个不停,容轩脑中茫茫一片空白。
他指尖颤抖,逼着自己冷静,问,“你打算准备几个男人送过去?”
谢玲想了想,“撑死十个吧,这段时间人手紧缺,不能再多了,要是都给苏巍州送去了,我这生意还怎么做。”
容轩阖目数息后,缓缓开口道,“那十个人里边,算我一个。”
“啊!”谢玲下巴都快砸地上了,“你也要去伺候苏巍州!!!”
容轩捏了捏眉心,头疼不止,没有多解释,只是说,“不能让苏巍州知道是我。”
好复杂……
谢玲脑子千回百转,有些听不懂了。不过听不懂归听不懂,她还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