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剧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喘息,待终于平复一点后,断断续续的说,“你也看到了……我出轨了……如果不想被戴绿帽子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就跟我离婚吧……”
苏巍州唇边泄出一丝冰冷的笑意,将她拎起来,摁在墙壁上,问,“那个男人是谁?”
墙壁很冷很硬,后背硌得有些痛,她蹙眉,忍着那种感觉,敷衍的答,“不认识,我在白马会所里随便挑的一个,技术很好,一不小心就玩到了现在。”
“他人呢?”
“付完钱给打发。”
“就这么让人走了?”
“不然呢?还要把他带回来跟你平起平坐不成?”
苏巍州低沉地笑起来,“没事,这个人就交给谢玲去找了,如果她找不出来,那就……”
后面的话他虽没有说完,可浓烈的煞气已经在房间内肆意漫开……
宁瑶心口像是有块大石头,压得她喘不上气,“你亲手把我打造成这种离不开男人的体质,自己又不肯当一个真正的男人满足我,现在还不让我去觅外食……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你可以觅外食,”他笑,语气陡然森冷,“但事后,那些人……都得死。”
她沉默了一会儿,再次重复道,“何必呢,苏巍州,我们离婚吧。”
他没有说话,目光却是向下,看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的黏腻。
他抽了一张纸巾,缓缓蹲下,伸手细心替她擦拭着,宛如世界上最体贴温柔的情人,在一场激烈的欢愉后,替爱人清理身体。
可是两人心知肚明,这液体,不属于他。
宁瑶双腿不住的打颤,很久后,他清理完毕,站起来,把那张沾着污垢的纸巾交给其中的一个手下,淡淡吩咐,“去,找专业医生提取液体中的DNA。”
她一个惊神,全身血液凝滞,想去抢夺过来,却被苏巍州死死在摁在墙上。
“还想护着那人?”苏巍州幽冷的嗓音令人头皮发麻。
宁瑶奋力挣脱他的桎梏,可无奈两人的力量实在太悬殊。
“我对你无微不至,对你一心一意,可你呢,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他扫了一眼她浑身的痕迹,目光所到之处,宁瑶有种自己的皮肉都在生疮腐烂的错觉……
她恍惚回过神来,怔怔的看着他,“对我用药也算是无微不至吗?还有,你骗了我多少回,你可还记得?远的不提,就说最近的事,如果不是徐并说漏嘴,我恐怕现在都不知道你的身体原来是可以治好……你就是想用我对你的愧疚,来控制我,让我对你死心塌地,任你搓圆捏扁,对吗?”
“不应该吗?这伤本就是因你而起的,”他深眸中一片骇人的猩红,力道之大的握着她肩骨,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我没有指望你愧疚一辈子,我只是希望你记得一辈子,希望你记得我的伤是怎么来的……可是你却屡次与那个害我到如此地步的人纠缠不清!是你先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她疼的厉害,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在我知道真相之前,我与容轩两人清清白白,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他缓缓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一笑,“哦,也就是说现在,你们已经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宁瑶应付的艰难,有些头晕眼花,“我没有对不起你!”
他捏着她的脸抬起,强迫她和自己对视,神色松弛,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胆战心惊,“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我让医生提取DNA,只是为了理直气壮的杀了容轩。”
末了,他补充,“放心,他一定得死!”
宁瑶的心嗖的一凉,还不等她心下多想,苏巍州拿出一只药瓶,倒了好几粒药在手心,递给她唇边,冷淡的吩咐,“吃了它。”
“这是……什么?”
“我猜到了你们一定不记得采取措施,所以特地买了药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