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苏巍州身边时,他拽住她纤细的手腕,吓得她的心猛地一沉。
他默了片刻后,语气清冽的问,“方才谢玲说的话,是真的吗?”
她没有太意外,只是问,“你听见多少了?”
“都听见了……她说,你对这场婚礼没有热情,说你不爱我了。”他挑了唇,讥诮的弧度若隐若现,“是真的吗?”
宁瑶舔了舔唇,第一反应不是认真的回答问题,而是怕他生气,“你别多想,玲姐这个人最爱胡说八道了,你不要跟她一般计较。”
苏巍州一双眼,暗了又暗,最终松开手,没有再执着于答案。
宁瑶以为自己敷衍过去了,松了口气,去了画室,一待就是一下午。
她感觉自己的画不如从前活泼明媚了,以前的画都是提笔拈来,潇洒随意,一气呵成……
而现在画的画,挥笔艰难不说,连颜色光影都透着一股颓废之气。以至于最近接的好几单生意,客人都不是很满意,嚷嚷着要她退钱。
无奈,她只好暂时关了网店,把自己关在画室苦磨手艺,不过并未有起色,反倒愈画愈糟糕。
黄昏已至,墨色将临。
宁瑶最怕的夜晚又要来了,她最近不知是怎么回事,一到晚上内心就有一股火在燃烧,还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连洗冷水澡都消除不了这种燥。
虽不知这种感觉从何处起,但她知道怎么样才能快速扑灭……那就是贴紧苏巍州,抱着他,任由他的手一寸寸抚过自己,然后等待他掠夺占领她的一切……
可待那种感觉褪去后,她并没有相爱的两人拥有彼此以后的快意,只是深感羞耻和疲惫……
宁瑶也曾真切的交付过自己,她知道这不是女人动情的反应,这更像是牲畜无法控制欲望的行为。
没有尊严,没有感情……她不喜欢这样。
宁瑶觉得这种感觉实在怪异,她怀疑自己这样可能与苏巍州常对她用的药有关,于是找出那罐药膏拍给谢玲看,毕竟谢玲在红罂粟那种风月场合待了那么久,这种东西对她而言想必不会陌生。
谢玲很快就给了她回复,说这个药就是普通的润/滑剂,外加一点助兴效果。
宁瑶不死心的追问,那这药长期使用会让人上瘾吗?
谢玲十分确定的答,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