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苏巍州蹙眉,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桎梏着,手探进她里衣,想要探索底下那具娇软的身子。
宁瑶当下哪里有这个心思,双手推拒着,再一次避开。
她再而三的拒绝让苏巍州的俊脸落下一片阴郁,终究是住手了,说,“还说不嫌我烦,你现在都不让我碰了。”
宁瑶萎靡不振的脸上有几分好奇。
他从来不是重欲的人,以前不是,现在就更不应该是了。
可这段时间,他却分外执着于这件事,自从那晚用力的折腾她过后,之后几乎每日都要让她死去活来一番……他手上的功夫是日渐娴熟,给她的快乐不比先前的差,可要她的身子快吃不消了。
按理说他并没有这方面的冲动,可他的行为,却孟浪得令她快要招架不住。
就像是……急于证明什么似的……
宁瑶隐隐觉得还是与容轩有关。
她哪里知道,他是被那晚他们的通话刺激到了。
每句话都是在拿刀往他心里戳。
她并没有问,为了让他安心,于是柔声说,“苏大哥,我刚得知我母亲不在人世的死讯,我若是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寻欢作乐,那我与禽兽有何区别……我知道你想让我快乐,但你能给我的快乐远不止这一种……这样吧,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挑个好日子,去把证领了好不好?”
苏巍州愣住了,嗓音沙哑,眼神怪异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她温柔的重复一遍,“我说,我们找个好日子去把证领了,我想嫁给你,想跟你携手走完这一辈子……你呢,你愿意吗?”
他当然愿意……
他内心欣喜若狂,不自觉的挑起了唇角,可细细想起一些事情后,就如同被人淋了一身冷水,眼色瞬间便黯淡了下去。
他想起每次在街上,她看见可爱的小孩子,就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想起上次她与阿正融洽相处的画面。
他还想起离开宁瑶的老家时,王阿姨笑着祝他们一路顺风,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那些话……
苏巍州刚才还沸腾的血液蓦然冰凉,眼中的微微波光正在消散。
他静静地看她,声音温润清贵,“这事先缓缓,不急。”
宁瑶呆愣了……
她这是……求婚被拒绝了……不过她也能猜到其中的几分缘由……
算了,由他去吧。
苏巍州近来要么就是忙公事,要么就是在配合医生做各种检查治疗,虽然结果都不尽人意,但宁瑶看着他积极配合的态度还是很开心。两人彼此安慰,彼此鼓励,仿佛又回到那段天南地北四处游玩的时光,她也渐渐走出阴霾,生活恢复正常状态。
可是阴霾是走出来了,还有一件事落在她心里,成为挥之不去的执念。
就是她的母亲到底葬在哪里。
她想,她大概是全天下唯一一个不知道自己母亲尸骨何处的孩子,说出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贻笑大方,大逆不道。
解铃还需系铃人。
这件事情除了容轩恐怕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宁瑶想了想,还是决定从他……身边的人身上下功夫。
这天,徐并为苏巍州介绍了一位世界级名医,他们两个男人远赴瑞士,宁瑶陪着小怜的期间闲来无事,突然想起了玲姐应该可以帮她这个忙。虽然她也清楚,玲姐肯定知道的不多,不过这姐们最会拉人脉搞交际,再加上她与容轩认识的时间那么久,他身边的心腹,最得力的干将,玲姐肯定都熟悉。
谢玲问清缘由以后,二话不说的就帮她约了容轩的助手出来喝咖啡,据说这个人是从容轩创业开始就一直跟着他,后来容轩哪怕是生意做大,又将家族企业给并购,身边的助手也依然没有换人。
他的助手宁瑶是第一次见,是个衣品花里胡哨,身材管理的很好,脸长得中规中矩的风骚男。宁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