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不利于我的健康。”
说着,容轩举起手,向她展示了那次被她细长的鞋跟踩伤的手背,虽然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礼拜那么久,但那伤口还是异常明显,由此可见,她当时踩得有多重。
虽然现在已经不是看了姑娘的脚,就要负责到底的封建年代了,不过脚也算人私密的地方,这样被男人握住在滚烫的掌心中,她有些恼羞,“你先放开我!你若是想报复,我赔你就是!”
他眼神一暗,“陪我,你打算怎么陪我?
见他故意色/情的曲解她的意思,宁瑶愤怒的抽回脚,扯来被子把自己裹得跟蚕蛹一样,“你有病吧,容轩!江晨那几枪是不是把你脑子打坏了!”
容轩微微眯着狭眸,又抓到了一处重点,“你怎么知道是几枪,而不是一枪?莫非我受伤那天,你也在场?”
他现在一定是满腹困惑,像一个不耻下问的学者,不停的钻研,不停的思考,偏偏他聪明又敏锐,只怕再这样下去,往事真的会被他翻个底朝天。
宁瑶有些沉郁,“别问了,你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的,我想忘还忘不掉呢……”
“好?哪里好……”他俯身过来,淡淡的雪松香气充斥着她的嗅觉,“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与你无关。午夜梦回永远都有一个人影朝你挥着手,渐渐远去,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是谁……心脏揪着难受,却不知这种感觉是因何而起。”
他捏着她的下巴,缓缓逼近,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
宁瑶的心脏漏了半拍。
来电显示,苏巍州。
她如同与奸夫偷情被老公抓了个现场的妻子,顿时慌张的不知所措,“怎么办,怎么办……”
‘奸夫‘也看见了那醒目的三个字,他抬眼,看着她心慌气短的模样,突然讥讽的笑了,“接电话啊,看你这副被捉奸在床的样子,我们又没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