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狂也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怎么会爱他?还什么盼望着嫁给他!呸呸呸!
宁瑶本来想跳起来怒斥几句,后来转念一想,虽不知他为何有这么诡异的想法,但既然他已经这么想了,她为何不顺水推舟呢?
一个死心塌地爱着他的女人,总比一个厌恶他时刻想要逃离他的女人更好掌控,也更容易让他放下戒心。
这么一想,宁瑶逼着自己神色缓和一些。
她拿出自己的毕生演技,一副被人拆穿秘密后的仓惶羞耻,轻咬着唇,“你真是想多了!你对我那么狠心,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你的手下扇耳光也不阻止,还让我赤身裸体的暴露在那么多人面前……我才不会喜欢你,我恨死你都来不及!”
他果然上钩了,眼神晦暗几分,“那天……疼么?”
宁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忍着不让掉下来。这是她自己设计的细节,因为眼泪要落不落时的模样会使人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你说呢?”她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不过比起身体的疼,更疼的是这里……”
她捂着心口,“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你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只有我一直留在你身边,我原以为你对我应该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的……可就是因为一个未求证的误会,你就对我那样残忍!”
她揪着他的衣襟,将脸埋进他胸口,轻轻抽泣,“你既然这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不让我一走了之,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他握着她的指尖,“谁说我不喜欢你……”
“我就是太喜欢你,才会这样生气的。”他叹口气,抚着她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背,“跟我回去,我会对你好的。”
“你骗人,你不会的。”她睁开朦胧的泪眼看着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要结婚了,你让我回去就是为了继续作践我,让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妇!”
容轩皱起眉笑了,“什么叫我都快结婚了,胡说八道什么。联姻的事是林家主动提出的,我并未应下。”
“那又如何,不是林家,也会是张家王家李家,你到了婚配年纪,总归是要结婚,婚姻对象也一定是门当户对的千金大小姐。”她闷声说道,脸上的泪痕依稀可见。
容轩傲睨自若的嗤笑,“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钱我自己会赚,不需要拿婚姻当筹码。况且我这人随心所欲惯了,那些名门世家培养的女儿一个个娇气做作得不行,我可受不了。”
说罢,他又盯着她看,薄情的唇微微翘起,“其实想想,如果我的婚姻对象换成是你,倒也未尝不可,毕竟这么多年的接触足以证明,我们能够相处得很融洽。”
那是因为我一直在忍你啊!宁瑶不露声色的腹诽,面上却故意泄出一丝慌张,“你说什么胡话,我才不要嫁给你。”
可想而知这副模样落在容轩眼里,只是觉得她是被戳中了心思的小女生姿态。
“紧张什么,”他玩味的挑眉,捏着她的下巴,“我说的是如果,又没说真的要娶你。”
她红着脸,拍开他的手,气鼓鼓的从他腿上下来,“走开,你烦死了!”
他从后面将她拦腰抱起,扔在那张大床上,自己也压了上来,“还有更烦的呢。”
“别……”白腻的脖颈立刻多了几道印子,宁瑶手穿进他的黑发,软着嗓子求饶,“别在这里啊……回我们自己家……”
或许是那句‘回我们自己家’取悦了他,他平复一下躁动,将她拽进怀里抱起,沙哑的低笑,“好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巍州这边从驶出几公里后就隐隐感觉到不太对劲。刚才那通电话虽是内线打来,但声音极其陌生,他的下属众多,这等重要之事不应该交由一个无名之辈来传递才对。
这么想,他立刻回拨过去,无人接听。
苏巍州眼神骤然一冷,踩下急刹,“遭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