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大哥无关,是我带走朝朝。夫妻关系是合法,那么无故囚禁她人也是合法?”江陵听不下去,直直对上他的目光,浑然不惧。
徐桐燃瞪她,“你是谁?”
“既然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用知道了。”江陵冷笑。
徐桐燃回想起刚才的话,皱眉:“你是江陵?”
江陵不置可否。暗想:虽然她没什么知名度,但不至于默默无闻吧。
“就是你带走朝朝?你凭什么带走朝朝?”徐桐燃一步一步走近,邪气横生,浑身戾气骇人。
“不会好好说话就滚出去。”
江晔彻底没了耐性,早听闻徐疯子的大名,今日幸而得见,更像一条没了铁链的疯狗,逮谁咬谁。最厌烦的就是这种人。
“你!”徐桐燃暴怒,要不是刚才进来被人搜走了枪,早用枪指着他的脑袋了。
“本以为让你搁外面待几个小时能冷静冷静,没想到却是枉费我一番好意。”江晔持续毒舌输出。目光冰冷且不耐。
江陵连忙给他倒杯茶,“大哥别生气,消消气,我来处理。”本也是她惹得麻烦,哪好意思让大哥收拾烂摊子。
“徐桐燃,朝朝把你和她的事都跟我说了。我相信你对她是真心,我也不会对你们的感情说三道四。但是你不该囚禁她,剥夺她的人身自由。等你什么时候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学会用正当方式追求人时,我们欢迎你来。但在这之前,只要朝朝不愿意,我不会让你靠近她一步。”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自己走,要么我让人把你扔出去。”
谁对谁的感情如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她向来不评头论足,但是朝朝是她的朋友,朋友有求于她,她会帮忙。
换言之,就算遇到再看不下去的事情,如果当事人不愿意别人插手。她就算再不高兴也不会干涉。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立于他身侧,大有不配合就真扔出去的架势。
徐桐燃死死盯着她,双目赤红,恨不得生吞活剥。
保镖准备动手,被徐桐燃甩开,阴森森道:“我自己会走。”
后边传来一道甚是愉悦的声音:“慢走不送。对了,这里是靖安城,不要乱来噢,小心被抓走。”
待人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江陵蹲在江晔旁边,似是教导孩童般很认真地开口说:“大哥,你可不能学他们那套,不然找不到大嫂的。”
李立一旁听得石化了,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果然,江晔脸都黑了,“一边玩去。”
一直在旁边盯徐桐燃的阿杰,和院子里吃完早餐走进来的张大等人,或多或少听见江陵的话。一副想笑又不敢笑,憋笑憋得贼难受。
江晔那脸黑的,同徐桐燃没什么区别。
“我没有开玩笑。”江陵见他不搭理自个,情急之下就去扯他的袖子。
她的哥哥可以是心狠手辣阴狠歹毒的恶人,但绝不能是卑鄙龌龊下贱下作的小人。
论卑鄙龌龊,必须有顾绘卷的欺辱,季离陌的逼迫,还有徐桐燃。当然,其中最令她恶心的还是顾绘卷。几年过去想起来还是挥之不去对他的厌恶。
“他们也配跟我比。”江晔狠狠瞪她一眼,周身萦绕一股阴寒之气,起身上楼。
有这句话江陵就放心了,心情很好地笑了笑。
江陵吩咐人准备好张大五人的房间,就再次回房间给团子打去电话。告诉他自己恢复记忆的事情,并询问他是否查到了什么线索。
团子斟酌了许久,才说有些眉目,但不可确定。
江陵试探问:“确定那人是靖安城的人?”
“极有可能。”
按理这么久的事情要查也很困难,当初发生江幸绑架,团子等人受邀驻守别墅,偏偏让他偷听到江晔的下属在讨论江陵在此之前的两次绑架,其中就有提到七岁那年绑架江陵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