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别告诉她以前和金阿杰的那些事情。”
“为什么?”虽然林寒涧有这个想法,但是想归想,没有什么是可以隐瞒一辈子的。
江曦哼了一声,真蠢。“你看不出来他对阿陵是什么心思?”
林寒涧头脑中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还是下意识询问:“什么心思?”手掌按在冰冷的墙面,一股凉意顺着掌心侵入心肺,使得稍微冷静下来。
之前江陵还小,阿杰作为看着她长大的半个兄长,他再如何也不至于想到那方面去。可当时没有,之后呢?江陵不可能一直还小,总是会长大。
就像他一开始也只是把江陵当妹妹,随着年龄渐长,生出别的心思。如果不是出了林寒肃的事情,他甚至会寻个合适的机会坦白心意。
“我看你智力应该没问题,就不要明知故问。”江曦语气不善,像个傻子一样一直问。明明心里有答案,还自欺欺人?
林寒涧指尖逐渐用力,压得发白。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
往事如电影般一一在脑海掠过,就连十年前在江陵的八岁生日上,他第一次见到江晔,他玩笑般的那句“童养夫”都如此清楚。
此时此刻,他突然明白,“童养夫”并不是一句戏言,更不是指他,江晔心里早就有了人选。
是巧合还好,如果真的是在江晔的计划之内,连十年的感情都能算好,是多么可怕。
林寒涧的嘴唇发白,毫无血色。整个人都不受控制恐慌起来。
江曦侧了侧身子,“里面的,偷听不如出来正大光明听。”
左边的门把手轻微响动,南归打开一条缝,光线照在鼻子上,看不清表情,淡淡地说:“是你们要在门口说。隔音太差。”
江曦无所谓他听没听到,只是想要他们三个统一战线。
“你怎么在这?找江晔还是找阿陵?从哪来的?”
林寒涧的变化江曦看得出来,那是亡命之徒特有的血气。怎么就成了亡命之徒了呢?江曦不感兴趣,但是想知道。
“我……来确认阿陵有没有事。”
林寒涧心不在焉,想一个人静静。便随口敷衍。
“确认过了怎么还不走?”江曦审视地看着他。
林寒涧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还在期待什么?如果是阿杰的话,他不用担心江陵会不会受委屈,会不会不开心。
阿杰比任何人都要在乎她。只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