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晔冷哼一声,“我玩偷换概念的时候,你还没出生。”
“大哥,你也就二十多岁,别整得像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一样行么。”
江陵真诚地给出人生建议。
江晔冷笑,用表情答复了她,动作优雅地将面包撕成条。
“阿杰,这几天你要和大哥出去吗?”江陵问。
阿杰不确定,看了眼江晔,后者一脸认真地吃面包,没有说话的意思,便说:“应该不用。”
“那陪我出去玩吧。”江陵笑眯眯地说。
江晔用洞悉一切的目光盯着她,唇边似笑非笑,“昨天喊冷不想出门,不想上学,今天感冒没好就嚷嚷着出去玩。”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阿杰的重点是,“大哥说的对,你的感冒还没好,过两天再说。”
江陵有些不高兴,便耷拉着脑袋,用表情抗议。
阿杰就受不了她焉了吧唧的样子,想了想说:“后天,一定带你出去玩。”
“真的?”江陵抬头,眼里亮晶晶地看着他。
“真的。”阿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江晔喝了口牛奶,冷眼旁观。一个敢装,一个敢信,到真是天生一对。
江陵还冲自家大哥得意地扬扬眉。
江晔朝她招招手。
“干嘛?”江陵警惕地看着他,怎么看都觉得不怀好意。但还是乖乖地头凑了过去。
江晔捏了捏她的脸。他的力度和阿杰的力度不是同一层次的。阿杰捏脸,那是有一个形容词叫“轻轻地”,而江晔,真的是捏,有指印的那种。
“大哥!”江陵一掌拍开脸上的爪子,不满道,“你的手都是油。”
江晔快速撤回手,避免暴击,“别人上学会收敛性子,会成长,你倒好,比以前还会耍性子。”
“这叫初心不改。”江陵揉了揉自己的脸。
两个人互怼,也没见智商高到哪里去。阿杰习以为常,自己吃自己的。吃完就去训练。今早已经荒废了一早上。
在江陵的期待下,两天很快就过去,她的感冒也基本好了。
更奇怪的是,天气也暖和不少。中午有15、16℃。
江晔大手一挥,对阿杰说:“放你半天假。”
于是江陵和阿杰就出门了。
恰好是广大学生党放假第一天。很多地方都是很多人。有小情侣约会的,有学生组团玩的,也有家庭带小孩出门玩的。
广场。暖洋洋的阳光铺洒在大地上,很多人坐着或站着聊着天,玩手机,以及谈情说爱。
下午四五点,江陵和阿杰刚出门,走在人流稀少的人行道上,江陵正兴致勃勃地说昨天于非考了她关于医学的内容,而她通过了,于非夸她有前途。
“阿杰,以后我就可以替你们看伤,不过能不受伤就最好了。”江陵兴奋地说。
“好,阿陵最厉害了。”阿杰放慢脚步陪着她闲逛式走路。
话是这么说,但阿杰是不会如她所说给她看伤的,狰狞的伤口太可怕,身上的血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都是脏的。
“抢包啦!抢包啦!有人抢老太婆的包!”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穿透力极强,吸引了多数人的目光。
只看到一个黑衣打扮,戴帽子,戴口罩,身形看起来是个年轻男人的人钻进广场上的人海里,很快就不见踪迹。
气喘吁吁的中年妇女在后面追,但她似乎腿脚不便,一瘸一拐,表情十分焦虑和恼火。
“快帮我抓抢包贼!”她又喊了一声。
“阿杰!”江陵拽了拽他的胳膊,意思不言而喻。
阿杰没什么想法,但是江陵想帮人,那就帮吧。“别乱走,这里等我。”随后也钻入了广场人海。
江陵走前搀扶住中年妇女,说:“阿姨,你别担心,有人去追了,你的钱包一定可以追回来的。”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