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流在力量房,独自一人练了两个小时。
他根据薛飞留下的视频教材,已经初步掌握了几个项目的比赛规则与技巧。
后来薛飞回来,又亲自给江小流示范讲解,到傍晚时分,江小流已然能完全驾驭比赛的规则与技巧。
于是,江小流告诉薛飞,他不用再做任何的训练,只管等到十五日的决赛去现场比赛就行。
薛飞走到器械处看了看,发现被自己抹上的奇毒,已经被江小流吸收了,他便胸有成竹的说了声行。
薛飞还询问江小流,这段时间有没有别的学生进入过力量房。
江小流说没有,因为薛飞走了以后,是把力量房从外面反锁的,令得江小流想去外面走到一下都不行。
薛飞忙道歉,说走得急给弄糊涂了,还表示赔罪,让江小流打给张永健,约出来一起撸个串。
江小流没看出端倪,回宿舍洗了个澡,便与约出来的张永健还有薛飞,去到了校外撸串。
一夜无话。
第二天。
早上九点多钟,江小流上完第一堂课,他给薛辅导请了假,打电话约了秦诗诗,决定去福利院的选址处看看。
虽然足够信任秦诗诗,但江小流还是觉得应该去现场看看,事关溪河市人民的福利,江小流不敢懈怠。
没多久,办事雷厉风行的秦诗诗,便开车接到了江小流。
她今天穿着复古民国风的拼色蕾丝连衣裙,外带粉色的薄纱外套,整个人看起来具有古韵味,将她的身材与气质衬托得恰到好处。
秦诗诗没化妆,甚至脸上脸粉都没抹,凭借天生丽质的容颜,硬是秒杀走在街头的一切美女。
江小流坐在副驾驶位,不由自主的会时而瞟一眼开车的秦诗诗,他每一次见秦诗诗的感觉都不同,仿似这个女人有千种气韵,有万种风情,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腻。
“你一直偷看我干啥?”
秦诗诗把车开得很平稳,侧脸的角度更加是美轮美奂,她微微侧头,朝着正在偷看的江小流问了一句。
“我,我哪有偷看。”江小流很尴尬,干脆直接瞪着眼睛看:“我这是明目张胆的看!”
呵呵……
秦诗诗甜笑,她对于男人们的各种目光早就习以为常,但却很享受江小流看自己的感觉,就仿佛自己是璀璨夺目的珍宝,总需要独具匠心的名匠加以欣赏。
“对了秦小姐,圆圆她……”
江小流适时的把话题转移,目光也正视着秦诗诗。
“孙圆圆跟我姥爷离开后,去了峩嵋派。”秦诗诗道:“姥爷打电话告诉我,说峩嵋派是女子宗门,不允许非神修者协会的任何男性踏足。另外,峩嵋派不准使用手机,因此孙圆圆的手机被暂时性保管。”
秦诗诗说:“你放心,姥爷是神修者协会的要员,他能进入峩嵋派,此时估计正在给孙圆圆治病吧。”
江小流笑了笑:“真是谢谢你与钟老了,圆圆能得到钟老的治疗,想必她此时也肯定很开心。”
秦诗诗道:“你啊,就别一天到晚想孙圆圆了,姥爷都说了,治疗需要时间,你还是把心思放在现实生活中。”
江小流嗯了一声,整理好心情,好奇的询问:
“秦小姐,你知道我不是武者,对于武者协会与神修者协会的区别,我一直有些疑惑,你能给我讲解一下吗?”
秦诗诗撇撇红唇:“你能不能别总叫我秦小姐?我们俩有那么生疏吗?你叫我小姐,就不觉得别扭吗?夜总会的也是小姐,你咋不去叫呢?”
“……”
江小流一脸难堪,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秦诗诗美丽的大眼睛一滚:“从现在开始,你就叫我诗诗,朋友都这样称呼我。”
江小流只好说行。
秦诗诗这才给江小流解释道:“武者协会是由普通武者,或者是神修者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