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是有荷珠她们可以侍奉他吗?
赵芸嫣半晌没回话,江以衎不急不缓地描摹着她完美无瑕的唇线,有什么东西冲破了他清冷的外表,他眼尾绯红,微眯着眼,狠声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的?”
赵芸嫣心跳越渐加速,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她望着他俊美无俦的面容,脸颊潮绯,颤抖着回应他:
“奴婢,奴婢是殿下的。”
话音刚落,她的纤腰被一只手臂用力圈住,下巴被扣住,一个比烧红的烙铁还要滚烫的亲吻落在她的唇瓣,她脑海里瞬间炸裂出数朵烟花。
齿缝里泄出细碎的声音,淡粉色花瓣绣纹襦裙的衣襟滑落肩头,矜贵清冷的五殿下不再,赵芸嫣就像被深渊湖水淹没一样透不过气来。
阿念和淳安在房外守了一夜,淳安羞得堵住了耳朵,直到寅时屋里的声音才渐渐平息下来。
江以衎淡然地扫过满身红痕累得睡着了的赵芸嫣,榻上的血迹像落梅般绽放,他随手拎起单薄的被衾丢在她柔媚的身子上,叫人给净室送水供他沐浴,吩咐阿念在赵芸嫣醒来后看着她喝下避子汤。
他厌恶孩子,更不允许赵芸嫣这样空有美色的蠢笨女子承欢后生下他的孩子。
床帏透进熹微的光线,赵芸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浑身酸软无力,昨晚嗓子都哭哑了。
江以衎早就离开了,赵芸嫣低头瞥见脖颈下一片暧昧的痕迹,双颊飞上红霞,咬住舌尖才将旖旎的画面驱散。
“芸嫣?你醒了?”
是淳安的声音,赵芸嫣嘶哑着声音应答,片刻后,一套干净的裙装递了进来。
赵芸嫣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裙裳穿好,她把裙子往上拉遮住锁骨,然后拉开了床帏。
除了淳安,还有阿念和孙嬷嬷等人在候着。赵芸嫣正羞窘难堪,恨不得躲回床帏后时,看见孙嬷嬷接过侍女端着的一只碧色玉碗,上前呈给她。
“赵姑娘,这是殿下吩咐你喝下的避子汤。”
黑乎乎的一碗药汤又苦又涩,赵芸嫣默默接过,听话地一饮而尽,甘之如饴。既然江以衎不想让她怀孕,那她便不怀孕。
饮下避子汤后,赵芸嫣被淳安搀扶着回她的房间濯洗,姬妾和婢女决不被允许用殿下的净室。
她襦裙下修长笔直的腿走路时有些发软,阿念默默收回目光,他们殿下把赵姑娘折腾得真厉害。
芙芷被关在柴房里饿了整整三天,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五殿下不召她去服侍,她空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被抓来关禁闭。
她又哭又嚷说自己是无辜的,没有人理会她,没有人给她送饭,她饿得手脚发软瘫在地上。
柴房的门忽然被打开,刺眼的光亮灌进来,芙芷连忙撑起来,忍着饥饿辩解道:“为什么要抓我,我没有做错事,我要见殿下!”
“闭嘴吧你。”穿着黑衣的侍卫走进来,抬手掌掴她数次,直到把她打得嘴角流血眼眸涣散才停下来。
“为什么要打我?”芙芷眼冒金星,双颊红肿,趴在地上一抽一抽地哭泣。
黑衣侍卫不理她,起身离开,临关门前,丢了个男人进来。
那是她买通下药的老膳夫,老膳夫粗喘着气,浑身燥热,厚实的大手拎起芙芷,胡言乱语侵身上去。
“啊!你个色胚!你做什么!”芙芷痛得嚎叫,但她饿得没有力气,老膳夫却结结实实地吃了三天饭,每顿饭里都掺着西域春毒,她完全撼动不了他。
绝望的眼泪流下,芙芷连哭声都逐渐停息了。
三日后,阿念向江以衎禀报:“殿下,芙芷和老膳夫都死了,属下已经把他们拖去喂狗了。”
江以衎嗯了一声,沉寂的眼底藏着阴狠,敢对他下药,自寻死路。
阿念看着江以衎的脸色,提议道:“殿下,要不要把赵姑娘接到旁边的院子住下?”
住近点,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