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尚开得是连锁饭店,有菜品秘方的那种。
他的饭店在本地以及周边也算小有名气,收入颇丰。
其实,开饭店的,出点食品安全问题也是难免,多数都会被压下来,这次当然是因为有“看不见的手”在操纵,才会变得如此严重。
不过,妥善处理,仍然能重新好起来的。
但在这个妥善处理的过程中,谁能真正受益,就不一定了。
所以侯少鸿说我利用他,我是一点也不赞成的。
分明是相互合作嘛~
我俩“合作”了一番,然后就窝在他的按摩浴缸里聊天。
侯少鸿细细地帮我擦去了脸上的妆,一边问:“昨晚上跟谁喝的?”
我这一身酒味儿还没散完。
我舒服地靠在他怀里,享受着他体贴的服务。
我当然不打算回答这问题,而是说:“你女朋友把她领来了我家。”
侯少鸿很识趣地跟着转移了话题:“我不知道。”
“……”
“我一早见是她来,也就没开门。”侯少鸿说,“跟她说不在。”
我说:“哪个‘她’啊?”
“我女朋友啊。”侯少鸿说,“那个又不知道我住这里。”
我抬起头看向他。
侯少鸿垂眸看着我。
四目相对,良久,他笑了,抚着我的脸颊,柔声问:“所以你一直心不在焉的,是在想这……”
我用手捂住他的嘴。
这不奏效,他拉开我的手,一翻身将我压进了水里。
“绮绮。”他抬起了我的脸,低低地唤了一声。
这感觉可真糟。
我伸手按住他的脸,说:“你听好。”
“听着呢。”他微笑着,含含糊糊地答。
“是她这么告诉我的。”我说,“我以为你俩也在这里……这是很正常的猜……”
说不下去。
他总捣乱。
“我知道。”他在我的耳廓上咬了咬,“别说了,我都知道。”
的确,我刚刚表现得很不自在。
因为我觉得这间浴室他肯定跟厉晴美用过。
不过他在得意什么?
觉得是我吃醋吗?
想太多。
可惜,今天是来修复破裂关系,好一起搞那俩人的。
所以我不好戳穿他自恋的泡泡,只在他手臂上轻轻拍了几下,以示撒娇,便揭过去了。
显然是为了弥补上次的粗鲁,侯少鸿今天格外温柔体贴。
他就像抱娃娃似的把我抱回了卧室,又一点一点地帮我吹干了头发。
我宿醉未醒,加上体力透支,感觉脑袋格外沉重,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香甜无梦,可惜太短了——手机一直在震。
我摸索着接起来,也没看来点人,便放到耳边,习惯性地调动起精神,说:“你好,我是宁绮云。”
“你去串个门倒是串了一整天。”林修说,“还以为你出事儿了!”
我还当是谁呢……
我放松下来,说:“我在他这儿能有什么事啊?”
“我老婆刚刚去了。”林修说,“我怕她打你。”
“你是怕我打她吧?”我打了个哈欠,说,“我可是跆拳道黑带。”
虽然已经几年没练了,但林修他老婆正如他所说,看上去就是一副气血不足的样子,脾气大,但虚得很。
“嘿。”林修说,“所以看样子是没碰着?”
我说:“可能她都没进门吧。”
“凭什么不进门?”林修怒道,“这姓候的以为他是谁啊!我老婆喜欢他是给他面子!他连门都不让人进……”
我笑着打断他:“可能他以为他是我老公吧。”
“……”
“如果你没事就挂了。”我说,“我要去吃饭了。”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