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凉凉地问。
林修走后,我来到浴室,美美地泡了个澡。
正泡得开心,电话响了。
是隔壁的号码。
我接起来,那边是侯少鸿醉醺醺的声音:“你有东西落在我家了,是我给你送去,还是你自己来取?”
我问:“什么东西?”
“不告诉你。”他大着舌头说。
我说:“让你女朋友帮我送来吧,我不太方便取。”
闻得侯少鸿没说话,我又道:“我自己在洗澡呢。”
过了五分钟,我裹了块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将头发擦得半干,湿漉漉的,滴着水。
我关掉可视门铃,赤足走出浴室,果然见客厅里已经站着个人。
他大概是热的,满脸潮红,正在解衬衫的第二道扣子。
我来到他面前,按着要滑不滑的浴巾问:“我的什么东西落下了?”
侯少鸿打量着我,目光幽暗。
他摊开手心,露出那枚戒指:“这个。”
“喔谢谢了……”我朝他一笑,伸手去捏那枚刻着我跟他名字的钻戒。
侯少鸿顺势握住了我的手,与此同时揽住了我的腰。
我气喘吁吁地撑开他,小声说:“林修还在里面呢……”
“哦?”他咬了咬我的耳垂,低声问,“他敢让你弄成这样来见我?”
我环住他的脖子,额头贴着他的,轻声说:“所以我说了嘛,让你女朋友来。”
“狡猾的女人。”他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