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你也不觉得奇怪呀。”
我顿时无语。
虽然那天是被下了药,而且下药的嫌疑人也不排除是莫极妙,但道德上确实是人家占理。
电话那端,莫极妙的声音依旧很温和:“好啦,别尴尬,你呀,就是太在意了,没有那个必要。咱们都是朋友,有好的要互相分享,对我来说,姐妹远比男人要要紧得多。”
“……”
这话我完全接不上了,只是觉得很歪理。
在我的沉默里,莫极妙自顾自地继续说:“要我说,这小子真是个情种,幸亏你还活着,要是你哪天真没了,铁定是要随你而去的。你呀,就心疼心疼他,也心疼心疼我,吵得我一晚上都睡不着……这就把电话给他哦。”
直到听到一阵窸窣,我才反应过来,连忙提高声音叫道:“你别给他,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他是你……”
“是谁?”繁华的声音忽然传来。
他的声音听上去含糊又困顿,透着浓浓的倦意,就像在做梦。
果然是在莫极妙身边睡着,这么快就把电话交过去了。
我不想跟他说话,就想挂电话,这时,那端繁华的声音清醒了几分:“菲菲?”
我没法有好态度:“我说过很多次了,别叫我菲菲。”
“抱歉,”繁华根本没理会我的话,只加快了语速说,“是误拨的,不好意思,我没想打扰你。”
“你已经打扰到了。”我说,“而且请你告诉你未婚妻,请她不要给我打电话,更不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繁华问:“妙妙她说了什么?”
妙妙?
他还真喜欢用这种叠字叫别人啊!
我顿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厌恶,说:“你问她自己吧!”
说完,我就想挂。
但正要将手机拿离耳边,就听到听筒里繁华的喊声:“菲菲!等等!你听我……”
“我不是你的菲菲!”我确实已经失控了,低吼道,“你的菲菲已经死了,你搞清楚行不行!”
听筒里登时陷入了寂静。
我气得头昏,喘了几口气,就想挂电话,然而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大力。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一双手臂拖进了一个怀抱里。
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下意识地惊叫出声,但随后,嘴上便传来了一阵温软。
我和权御已经分手至少三个月了,时间足以把一切变得陌生,因此,我的第一反应是恐惧推搡。
直推得他松口后,看清是权御,我才慌乱得缓过神来。
权御虽然被我推开了,但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看着我。
我除了怕,倒也并不觉得生气,只是心神未定地擦了擦嘴巴,颤声说:“你这是要做什……”
话还没问完,他又吻了上来。
这一次我有了准备,因此便不怕了,但体验也着实算不得好。
权御的吻技一直不好,跟他接吻时,没有那种被热情席卷的沉沦感,但以前他轻柔而青涩。
可是这一刻,他完全是粗鲁的,因此我原是不打算反抗的,但实在是疼得受不了,只好用力地咬了他一口,待他松口,立刻将他推开,遂没好气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权御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低头看了一眼指尖的血渍,又看向我,沉默片刻,笃定地说:“你是爱我的。”
我一时无言。
这半天,我的情绪起伏太大,我感到很不舒服。
而且,让我暴怒的是繁华,我的理智还是知道,虽然权御强吻了我,可他没有歪心思。
沉默间,权御忽然抬起手臂,双手按住了我的肩,平日里冷淡至极的目光热烈起来:“菲菲,”他的声音轻轻的,但目光很坚定,“你是爱我的,真抱歉我这么晚才知道。”
我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我们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