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站起身,提高了声音说:“不要再说了!”
繁华身子明显一震,他仍旧用手臂挡着眼睛,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仍旧能看到有水渍从他的脸颊上滑落。
我说:“你清醒一点,我不是我姐姐。”
他没再说话。
我转身回了房间,打开最近的盥洗室,洗了一把脸。
镜子里的我,眼睛红红的,繁华是怎么形容的来着?一只小兔子。
我望着镜子里这个红眼睛的姑娘,用力地闭起眼。
心跳在疯狂地过速,我无师自通地告诉自己:那只是我姐姐。
不要再痛了。
那只是我姐姐。
虽然是最亲密的孪生姐姐,可那毕竟不是我。
我的人生没有那么悲哀,没那么灰败。
那只是我姐姐。
这天起,一连一周,我都没见到繁华。
我当然不想问他,不过范伯伯主动告诉我:“他们公司出了些小状况,他现在忙着回去处理。”
“哦。”我说,“我已经知道了。”
范伯伯笑了,说:“别担心,只是小状况,走个人而已,没什么大事。”
我说:“走的是总部的首席技术官,而且他希望我可以去他们公司接替。”
范伯伯脸上没有一点意外,只问:“你没拒绝吧?”
这老爷子真是料事如神呀,我问:“您怎么知道?以我的性格,难道不是拒绝才对吗?”
“以你的性格,自然是这样的,以你的智商和能力,自然是要答应的。”范伯伯笑着说,“好好干,就算是给他搅黄了也没关系,大不了破产了你把他一脚踢开,到范伯伯家去住。哈哈哈……”
自从我爸爸走了,范伯伯就总有意无意地提起这个,我觉得,老人家是怕我觉得自己没有家了,特地这样讲让我感觉到温馨。
所以说,我是真的很感动,能在这种困难的时刻遇到他,与他的友谊是我爸爸留给我的最后一笔财富。
我说:“不过我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挺没信心的,我以前只做过一份最普通的程序员工作。”
“别怕。”范伯伯说,“繁华他妈妈当年接手S当总裁之前,连工作都没有过呢。”
S的董事长消息不多,但仔细搜还是能搜到。
她名声很好,毕竟经营能力相当强,S和有一点一样,就是他们赚钱的嘴脸并不难看,虽然赚钱,但并不喜欢制造奶嘴乐产业,而是喜欢研究真正能对世界有正面影响产业。
当然,S与不同的是,它前几代也不是这样的,自然是钱够多了才开始转型,而它的儿子,自然是可以一出生就清清白白的。
这种女性世界少有,我当然好奇,忙问:“真的吗?您不是在哄我吧?”
“哄你做什么呀?”范伯伯说,“她不光没有工作过,甚至没有学过什么,学历都是后天学的。这也是为什么她特别不喜欢媒体写她,怕这些被扒出来后被嘲笑。”
我说:“这代表她很厉害呀,是经营天才。”
“是啊,但有的人不这么想嘛,”范伯伯笑着说,“总之要相信自己,很多人看似不成功,是因为一辈子都没有机遇。把你放到那个位置上,逼你一把,才知道你行不行嘛!”
我点了点头,不过纵使如此,我还是不太有信心。
范伯伯显然看得出,于是又笑着说:“而且,伯伯建议你这么想,你在这个行业里,注定避不开与其放弃前程地躲开,不如迎头顶上去,要么控制它,要么给它弄破产,以后他再也不敢纠缠你,是不是,哈哈哈哈……”
他露出了反派的奸笑。
虽然这番话好坏,但是不得不承认,它是真的爽,于是我也忍不住笑起来。
范伯伯见状,笑得更开心了,但就在这时,门口方向突然传来声音:“嗳……我就说老爷子怎么给我保证一定说服,原来就是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