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孙姨似乎也小心翼翼地。
不过这画面在我进去时就被打断了,孙姨笑了起来,冲我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范伯伯瞧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笑着问:“怎么这么紧张呀?穆老弟你训人家了吗?”
“就随便问问她,让她给我汇报一下,这屋子里没几个人,开销怎么这么大。”我爸爸说完,问我,“你怎么喝酒还留在别人家呀?昨天不是穿这身出去的呀。”
“我让她换的,”范伯伯掩护道,“那身礼服皱皱巴巴的,正好家里还有衣服,就让她换了。”
我爸爸点了点头,说:“那你那首饰是怎么回事?”
我这才想起自己忘记摘了,繁华给的首饰虽然是为了变声,但也很贵重。
正尴尬该如何解释,范伯伯又说了:“我给她的呀。”
我爸爸立刻看向他:“你怎么给她这东西?”
“孩子连条项链都没有。”范伯伯理直气壮地说,“过生日的时候我不是困难嘛,最近已经缓开了,给孩子买几个小玩具。”
“这……”我爸爸忙站起身,说,“快谢谢范伯伯……怎么能不声不响地收老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
应付掉我爸爸,我感觉身上好累,回房间去休息。
这一觉,便直接睡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时,感觉我爸爸来了。
我想跟他说话,喉咙却发涩,发不出声音,只听到范伯伯的声音,说:“别起来,孩子,你发烧了。”
接下来的事我记得不太清楚,只知道梁医生过来检查了一番,并安慰我,说我是劳累过度什么的。
待我状况完全好起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这天早晨我醒时,只有范伯伯在家,我爸爸和司机一起送三只去幼儿园了。
范伯伯和我一起吃了早餐,并告诉我:“下药的人已经调查出来了。”
一边将一个文件袋推了过来。
我立刻彻底清醒过来,打开文件袋,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掉出来的照片。
是贝拉。
里面有个内存卡,保存了一段视频,以及其他人讲话的音频。
不过,所有的证据加起来,只说贝拉买了药并下了药,将药放进了我的饮料杯里。
我也确实记得,那天晚上,有很多次是贝拉给我端了饮品。
文件袋里还有关于贝拉的生平资料,她今年二十九岁,是一位富豪的在外的私生女,虽是私生但极受宠。
她经常和莫极妙等人一起举办各种成年人Party,私生活极为混乱,是个海王式的人物。
我看到这里,眼皮突突直跳,抬起头问:“莫极妙还办这种活动?”
“莫道的人在这方面一向如此。”范伯伯说,“你再往下看。”
后面还有一些贝拉在参加各种Party的照片。
我看着看着,便看出来了——照片上还有权海伦。
我震惊极了:“她和权海伦认识?”
范伯伯点点头,说:“但我不觉得下药会是权海伦指使,权海伦没这本事。”
的确,权家的能力比不上贝拉家,而权海伦在权家也比较边缘,她这会儿自身难保,没本事指使贝拉。
我说:“可我从来没有得罪过她。”
范伯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即说:“贝拉已经失踪了。”
这显然不同寻常。
我忙问:“为什么会失踪呢?”
“昨天事情一调查出来,我就派人去抓她,希望把她带来仔细询问。”范伯伯说,“那时才发现,她已经先一步失踪了……她背后的人非常灵敏。”
我说:“不排除是莫小姐和繁华。”
“繁华的嫌疑可以排除了。”范伯伯说。
我忙问:“为什么?”
“因为那天跟你聊完之后,我就派人把那小子揍进了医院。”范伯伯说,“直到现在他都还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