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
脑袋一晕,是被他丢到了贵妃椅上。
我回神时,他已经欺身压了上来,手掌扣住了我的下颚。
他盯着我,目光灼灼。
我惊恐地望着他,一时间忘记了所有的语言。
直到嘴唇上又传来那种熟悉,又极富侵略感的窒息。
我方才醒悟过来。
他这是要干什么?!
我用力挣脱,这才发现,自己完全被他压住了,半点也动弹不得。
努力了半天,只从他怀里抽出了一条胳膊。我攥起拳头,不管是哪儿,拼命捶打。
现在,我已经顾不上气恼了,只是觉得害怕、不甘,我不要他碰我!
我不知自己捶打了多少下,想必是过了很久,忽然,繁华闷.哼了一声,不动了。
我再度愣住,望着他皱紧的眉头,突然惨白的脸,还有额角上淌下来的冷汗。
这是……
我自知自己的拳头没这么大的力量,可是……
迷茫间,手臂上忽然传来温热的濡.湿,直到浓浓的血腥气袭来,我才反应过来,低头用力往下看,这才发现,他手臂上的衬衫已经红了。
这……
我看向他。
繁华皱着眉头,看着我,这表情似乎有点委屈。
我张了张口,说:“这……是怎么弄的?”
我又不是金刚狼,怎么可能徒手把他捶流血?
繁华没说话,翻身.下去,径直回了餐厅。
我坐起身,望着自动合上的玻璃门。
定顿了一会儿,才低头拽了拽自己的衣服。
繁华并没有解我的衣服,而我刚刚万分惊恐,也没来得及注意他是否乱摸过。
但……就算是我把他什么不知名的伤口弄开了,也不能怪我呀,是他先冒犯我的……
我这么想了一会儿,大概是因为屋里血腥气太浓了,我的心里始终不是滋味儿。
这时,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
我扭头一看,是那位管家孙姨。
她进来后,笑着说:“太太,吃饭了。”
我的确饿得要命,便站起身。
回到餐厅时,才发现繁华并不在。
桌上摆着满满一桌菜,都是我喜欢的青菜以及各种对我这种老百姓来说比较昂贵的海鲜,还有一条鱼。
我在桌边坐下,孙姨便给我放了一碗饭,说:“先生说,您要是饿了,就先吃吧,不必等他。”
那我就不客气。
我拿起筷子,正要去夹刺身里的鲍.鱼,便听到孙姨又说:“先生的伤口裂了,医生正帮他重新缝呢。”
我放下筷子,看向她。
孙姨就笑了,说:“吃吧,我就是说说。”
我再度拿起筷子,夹好鲍.鱼,这鲍.鱼是澳洲青边鲍,做成刺身后,真是鲜美极了。
我一边吃着,孙姨一边絮叨:“他昨晚被人扎了一刀,胳膊上那是贯通伤,缝了三针呢,医生嘱咐他,要注意不能提重物……刚刚也不知怎么了,忽然就崩裂了。”
忽然就崩裂了?
哪里是忽然,他既然想强迫我,就应该做好崩裂的准备。
幸好他崩裂了,否则刚刚他就得手了。
我咽下鲍.鱼,冷漠地问:“你是不是想建议我去看看他?”
孙姨笑了:“哪有?看不看都行,太太您吃好了最要紧。”
那我就不看了,吃完饭后,我就走。
“不过呀,刚刚念姐打电话来了,说扎他的人查到了。”孙姨说,“说是权家人花的钱。”
我看向她:“权家人为什么要扎他?”
孙姨笑了:“这我怎么知道呀?有过节呗。先生是格斗冠军,平时还带着保镖,寻常人近不了身。”
我问:“那他怎么会被扎伤?”
“因为他昨天下午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忽然说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