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想离婚了,是你坚持不要离。”
他居然仍旧沉默。
“但仍,如果你坚持觉得是我伤害了你,我也可以道歉。”我抬起头,看着他的脸,我发誓我的表情是坦然的,我说:“但即便你坚持不肯离婚,我的心已经变了……甚至在跟你……比较亲密的时候,我也会忍不住想他。”
这是我能想到他最讨厌的话了。
希望他发飙过后可以放我走。
然而我说完后,繁华仍旧沉默。
我害怕地看着他,暴风雨前的宁静是最可怕的。
许久,繁华总算出了声:“还有么?”
他的神态语气过于平静了,我紧张地攥紧了手指,说:“没有了,我觉得……”
我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繁华站起了身。
随后一把搂住我,将我按到了床上。
察觉到他的意图后,我连忙挣扎,却被他拖着脚腕儿拽了回来。
开始之前,他说:“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想的。”
最近几个月,我时常在怀疑,繁华究竟是个人,还是只野兽?
他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就是原始跟暴力。
但若说他就是这样的人,那也未免太可笑。事实上,我爸爸评价他谨慎温和,聪明机敏……他只会这样对待我。
恍惚间,他忽然问:“我是谁?”
我咬紧了牙关。
“说啊,”他不疾不徐地折磨我:“我是谁?”
我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希望疼痛能让自己清醒些。
却只听到一声嗤笑。
他笑着低下头,双唇烙上了他的名字。
“酸得要死还不忘了拿捏我,”他说:“穆容菲,你这个渣女。”
此番折腾后,我几乎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发觉自己正靠在繁华的怀里,他手里拿着我的新手机,正在翻看梁听南发来的短信。
我见状又重新闭上眼,却感觉他身子一动。
不多时,嘴唇上便传来一抹温软。
我当然不想睁眼,便听到一声低笑:“别装了,我看见了。”
我没说话。
不想睁眼,倒不是因为在装,而是因为不想看见他。
感觉繁华又吮了吮我的唇:“不醒我可就让周平走了。”
我连忙睁开眼。
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眯起了眼睛,在我的脸颊上捏了一把,说:“老奸。”
又命令,“来帮我洗头发。”
便翻身下了床。
我跟去浴室时,繁华已经躺在了浴缸里。
我坐到浴缸边帮他洗头发,洗着洗着,他忽然攥住了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