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塔德在参加三个战团的胜利宴会之前犹豫了。
要不是法尔扎德在火光的边缘找到了他,他可能根本不会去参加这场宴会。
“乌斯塔德!”
法尔扎德呼喊道。
“这里!”
他举起双手,给比法尔扎德来了一个熊抱,然后把他拉进了喧闹的宴会区。
“我一阵天都没看到你。”
乌斯塔德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回答道:
“战团长交托我一些事……其实我只离开了一阵子,不过是你太高兴了,一些忽略了时间。”
乌斯塔德望向战斗兄弟的肩头,在泪之母号的大厅里,三个战团的战士都聚集在一起,相互分享他们在这场战役中的经历,以及杀戮了多少异形。
尽管是在有着浓烈巴尔风格的金色大厅里,但宴会的主色调依旧是象征死亡的墨绿色。
其中点缀着些许亮黄色。
而银灰色,必须仔细寻找才能看到一二。
这就是三个战团最现实的情况。
弗伦星系的战役基本结束了,绿皮们就像过去一样再次遭受帝国重拳的毁灭性打击,而这一切的荣耀,基本都归于战役发起的苦行者,星界骑士和恸哭者或许能够分得些许,但在官方的战役记录中,绝不会是第一个出现的。
更大规模的宴会在泰拉时间的上午就已经结束了,帝国海军和所有参战的星界军高级军官及政诿,大概一百多人,与阿斯塔特们同在一堂,分享胜利的果实。
那是一场仪式性很重的宴会,至少在乌斯塔德看来,充满了各种陈词滥调。
“天啊,你也太惨了。”
法尔扎德说着,抓住了乌斯塔德的胳膊。
“兄弟们,这就是乌斯塔德,我们的另一个小队的队长。”
法尔扎德转身向人群说到,那是一些聚集起来的苦行者战士,从军衔上看都是队长和连长。
“你这说得也太精辟了些,”
乌斯塔德摇了摇头,他听说过法尔扎德在苦行者中十分有人缘,而且也结交了很多朋友,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都已经和军官级别的战士扯上了。
相比之下,他的确内向得过分。
苦行者的战士们向乌斯塔德打着招呼,同时也大量着这个“陌生人”
是的,即便是在星界骑士战团里,乌斯塔德都像是一个“陌生人”,而他另一层隐秘的身份,只会让他与其他人的距离更加疏远。
“坐下吧,喝一口,和我们讲一讲你在战斗里的经历,你一定有很多要说的。”
一个苦行者的战士开口到,从他的头盔和肩徽看,应该是二连的一个老兵。
“平平无奇。”
乌斯塔德微笑着回到。
“相比法尔扎德,我称不上一个出色的战士,为什么不和我说一说你们的战斗呢?你们一定有很多我没经历过的事情。”
就这样,他们照做了,苦行者们热情地想给他留下印象。
也可能只是看在法尔扎德的面子上。
但握着酒杯的乌斯塔德只听进去了一半。
苦行者战团延续了他们在野蛮星球的传统,在宴会上相当放得开,他们的狂欢充满了整个烟雾缭绕的房间。
然而尽管宴会非常热闹,但是在大声的玩笑和古老的歌曲以外,还有一股空虚笼罩了这里。
萦绕的回音从房间的角落里传来,那里本应有更多的鲜活噪音,现在却只余潜伏的鬼魂。
恸哭者战团在战斗中陨落了二十多位战斗兄弟,这对本就人丁稀少的他们来说,算是一个比较严重的伤亡了。
乌斯塔德很难想象这里的座椅会被再次坐满。
这让他联想起他们战团的命运。
“乌斯塔德?”
法尔扎德忽然把手搭在了乌斯塔德的肩膀上。
乌斯塔德眨眨眼,发现大家都